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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檀香的净气。
安满正要顺势撒个娇,忽觉得他胸口有个东西烙着身子,便大着胆子伸手去拿,摸出一个盒子来。
月非翊轻笑:“打开看看。”
里头放着一个精致的玉镯,羊白脂玉,莹润剔透,放在手上有不轻的重量,她惊讶的看着月非翊,“王爷这是?”
“送给你的。”月非翊眸中柔和,“攻打东凌皇城时,从白府上搜出来的,我见与你清冷孤傲的性子适合,就给你带来了。”
安满原名白玉曼,东凌白府嫡出大小姐。
这玉镯,原是她母亲的陪嫁,也原是她的陪嫁,只是被江泽衍退婚后,她流落边疆,在没见过。
没想到,碾转又落在了她手上,晃了晃神儿,月非翊不解,“怎么?不喜欢?”
“喜欢。”安满抿唇,“王爷是想用这镯子收买阿满,叫阿满原谅您之前的误责吗?”
“您未免太过于偏袒余子娆。”
“没有证据的事儿,本王罚了她禁足,日后不在你眼前晃悠惹你生气就是。”月非翊拉着她的手,轻给她戴上,沉声问“玉玺在那儿?”
“在荒戈,江泽辰手里。”安满不情不愿的说道。
江泽辰,是东凌的三皇子。
而荒戈,就是东凌黑市,如今因为战败,整个市场都转移了,江泽辰又是黑市东家,早已经不知道逃到那儿去了。
月非翊觉得这事儿难办,略显心思凝重。
毕竟找不到玉玺,就怕东凌余党复国。
“过几日言末随你回一趟荒戈,找找他的下落。”月非翊吩咐道。
“嗯,知道了。”安满不奇怪这件事为什么落在她身上,毕竟在月非翊眼里,她出身黑市。
月非翊的指肚在玉镯子上轻轻摩擦,她原就肌白如玉,这镯子,似是给她天生定制的般。
几日后,中垣欲合并东凌疆土,此事交由工部丈量,修桥搭路,尚有不少中垣人贪慕东凌江景,乔迁搬移,朝上一片喜庆。
皇帝给桓王设了庆功宴,请桓王与桓王妃到京中珠明园饮酒,这会儿已是九月底,天凉的将晨起的枫叶都凝了霜。
月非翊是有正妻的,那女人是中垣三朝文相的独女。
安满从未见过她,但从那天早上开始,就听见隔壁望月楼里的那位摔锅砸碗的,将桓王妃骂了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