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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您不用为恬儿担心。”她缩在他怀里里,明明冻的话都说不清,却仍保持微笑。就像霜打的野花一样,柔弱却又坚强的寒风中绽放。
宇文澈感念她对付出,只好将她留在身边,用极阳内功配合药物替她驱毒。
“皇上,国师大人来了,他说有法子救淑妃娘娘。”内侍总管在门外说道。
“快传!”宇文澈激动的坐起身。
国师,也就是夏侯欣儿的叔父夏侯琰,他本是武将,但是在攻下西藩完成大周一统之后,解甲入道,做起了占卜观星的国师,仙术竟不比那茅山道士差。
几次预测都极准,为大周的昌盛起到良好的促进作用,深得举国上下的尊敬。也因为入了道,从族谱中除了名,这才成为夏侯家唯一未贬之人。
他一甩拂尘,说:“要救淑妃,必要有紫河车方可痊愈。”
“那还不快去找。”
“紫河车易找,但是有亲缘关系的却罕见。淑妃生母刘氏是孤儿,生父夏侯瑾膝下唯有一女怀有身孕,只是……”夏侯琰说到这里停下来,只拿一双眼睛定定的望着宇文澈。
宇文澈沉吟片刻,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下,方说:“你是说要救恬儿,就必须要皇后的腹中胎儿。”
“需活胎。”夏侯琰说完便低下了头。
“活胎?”也就是不能用药,只能让夏侯欣儿生下健康的胎儿给淑妃做药引。宇文澈一个男人都不由的心惊胆战。
“这太残忍,不行,叔父,皇上,就让恬儿死吧,恬儿不过是个庶女,能用我的命换皇上国泰民安,恬儿已经知足,万万不可伤害姐姐腹中的胎儿。”
夏侯恬儿捏着帕角伤痛欲绝的哭了起来,“长亭表哥已经死了,这是他唯一的骨血啊。”
此话一出,无异于诛心剑刺进宇文澈的心里,他面色倏地冷沉,冷冷的说:“请国师速去准备配药。”
说完,他大踏步的出了殿,径自往偏殿走去。
夏侯欣儿平日喜欢舞刀弄枪,所以并不喜欢布置奢华的主殿,反而长住简洁的偏殿。她完全不理会主殿的热热闹闹,安生的坐着饮茶吃糕点。
却没有想到,祸从天降。
殿门突地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宇文澈领了大队人马站在殿门口,字定诛心,“伺候皇后娘娘服用崔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