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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每每和润晨感慨一番,润晨都说,皇族里的人最是身不由己。不过既然享了别人不能享的富贵,就得付出常人不能付出的代价。
这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和清漪换上男装和润晨到京城最有名的云阳街逛,这云阳街之所以有名,是因为各地来京城参加科举的举人们大多集中在这一带,除了卖笔墨纸砚的,主要以古玩字画闻名。我并不怎么懂古玩,字画也只是懂得皮毛,好在清漪对这些倒是颇为精通,有她在旁边讲解,这一逛倒是长了不少见识。太子派来的两个侍卫都隐藏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保护我们,所以我们倒也自在。
我们一家一家地闲逛,进到一家店里,一幅画紧紧吸引住了我的目光,这画画的基本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景致,画中那种空旷尽管带着苍凉、带着惨淡,可是却更带着自由,带着天尽头的无限,那种空旷让我觉得皇宫偌大都显得局促。我盯着那幅画,突然想到大漠里去,骑上马,纵横驰骋,肯定痛快得很。
“喜欢这幅画?”润晨站到我旁边。
“嗯。”我点头。
“可这幅画从画工上看并无特别,布局虽算得上合理,可是精致度上却有所欠缺……”清漪说道。
“有时候喜欢一件东西,就只是喜欢,不是因为它名贵,也不是因为它精致,就只是从心底里喜欢。”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幅画笃定地说。
“那就买了吧。”润晨说完,招呼店主,店主颠颠儿地跑过来陪着笑脸说:“公子,真不巧,这幅画刚刚被那位公子买下了。”
我们循着店主的指向看过去,我悚然一惊,和润晨对视,异口同声:“是他?”那个在影山山脚下碰到的人。可他已经换了一副装扮,一件蓝色的直裰长袍,腰束银灰色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长方形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头发梳的很平整,髻上插了一根玉簪,看样子像是一位翩翩佳公子,可是挺拔的身材、黝黑的皮肤、带着伤疤的大手以及让人印象深刻的黑亮的眼睛,又像是一个不露相的真人。
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口,那男子走过来,抱拳道:“真巧,又见面了。”
润晨挡在我面前,低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