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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豆大的雨一颗接一颗打在地上。
宁姜搓着自己冰冷的双手往楼上走。
“砰。”东西摔在地上发出巨响。
开门,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难以想象洛寒商究竟抽了多少只烟。
洛寒商瘫坐在沙发上,看到面前的人,他眸中划过一丝狠戾,举起桌上的烟灰缸便向宁姜砸去。
还没反应过来,额头传来剧烈痛疼,一股热流往外涌出。
“滚!”洛寒商口中只吐出一个字。
绯红的脸,眼神有些迷离,再看他身旁一地的空酒瓶……
喝得太醉了。
宁姜低着头,连痛呼都没有,她默然蹲下开始收拾。
“我叫你滚,听到没有!”醉醺醺的洛寒商一脚踹在了她的身上,“宁姜,你是有多贱啊?这样都不滚!”
重心不稳,宁姜倒了下去,泪水氤氲了眼眶。
额角的痛,远不及心中的。
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她陪了他整整十年。
曾经以为真情可以温暖一颗冰冷的心,到最后发现自己太过痴傻。
山有路可行,海有舟可渡,唯独没有可以通向人心的路。
紧咬着唇,宁姜重新站起来,试图把人带回房间休息。
不想,洛寒商一把抓住她的衣领,那双眼像是能将她活剥了一般:“宁姜,告诉我。她临走前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身体瞬间像被人点了穴般僵硬,浑身冰凉。
宁姜呆呆看着面前的人,愣了片刻:“你醉了。”
“我问你,她临走前跟你说了什么!”洛寒商腥红了眼扯着嗓子大吼了声。
那个名字,如一把刀瞬间插入了宁姜的胸口。
林柔,被洛寒商视为生命的存在,是他最爱的女人。
而那个女人,在临走前偏偏找到她,说了很多。
那些话很残忍,宁姜说不出口,她怕伤了洛寒商的心,她不想他受到丝毫的伤害。
不管洛寒商如何逼问,她都只能说,与你无关。
可越是如此,洛寒商宇越发觉得林柔出走的事是她从中作梗,这些年,一直将全部的怒火发泄在她身上。
“我去给你煮杯醒酒茶。”沈薇说着,正欲转身,洛寒商却一把将她拽去沙发,反身将其压住。
“你干嘛?”宁姜慌了,眸中透着恐惧。
大手掐着她的下巴,封洛寒商讽刺地望向她:“你不就想我这样吗?行啊,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