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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箬轻...对不起...是我负了你。”
白曛瑶看着赵沉闭着眼睛,一副愧疚又痴情的模样,心里霎时悲痛欲绝。
之前的种种事情也能解释的通了,怪不得当初他们俩才刚刚成婚没多久,他就去殿前请旨说北燕不宁,恐生事端,故自请南下,镇守边疆。
人都道她的夫君年少有为,忧国忧民,必是前途无量之人。
她那时也以为他是在沙场驰骋惯了,而世道纷繁,群雄角逐?,天下已如此混乱。他作为男儿,志在千里,就该这般保家卫国,而无心顾念儿女情长也是情理之中。
可现在看来,他对自己的冷淡疏离,只是因为他早已心有所属。
只是那个人不是她,却原来是她的庶妹,他们两人原来早已有了情谊,而因为她的缘故,所以才不得不分开。
白曛瑶彻底明白了,为何自己孝敬公婆,尊敬夫君,还是换不来他对自己哪怕一丁点的爱意与怜惜。
思及此,两行清泪不由得顺着脸颊滑落,她转过身,背对着冬羽吩咐道:“冬羽,你去厨房看看醒酒汤可煮好了?”
冬羽望着她的背影,愤愤不平道:“夫人,可是,将军与二小姐......”
白曛瑶拭去脸上的泪水,强笑着打断她的话语,温声道:“将军喝醉了,方才不过是一些胡言乱语罢了,你既然听到了,那就快点忘记吧,这种酒后胡言,切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明白了吗?”
冬羽不情不愿的看着目光沉痛的盯着自己的夫人,虽然不忿,但也心知此事牵连甚大,只得低声道:“夫人放心,奴婢知道事情轻重,这就下去催醒酒汤。”
白曛瑶抚了抚赵沉的额发,眼中水波荡漾,喃喃道:“为什么是箬轻呢?为什么偏偏是箬轻?我此生最不愿意她受到半点伤害,可如今我才知道,原来竟是我伤她最深。”
夕月渐升,京城中也已灯火阑珊,除了那些花红绿柳之地还喧哗不止外,许多人大都已经陷入黑甜梦乡。
红豆从药房里出来,正准备回屋睡觉,忽然一道黑影袭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红豆见状不免被吓了一跳,但毕竟在宫里待了这么久,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