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就是这般,公务永远都是放在第一位。我也习惯了,不过是在你跟前才抱怨几句。走吧,咱们先去花厅,等他们到了,一起开宴。”说罢,穆氏派了人去请翁婿二人,自己与张弗瑜则先去了花厅。
张光焱这边,二人一到书房,贺长溪便将他与张弗瑜昨日的猜想说给了张光焱。
“您说,会不会真是这样?”贺长溪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你我想法一致。”张光焱看向贺长溪,开口道:
“老夫昨日便向陛下提起此事,只是陛下不愿相信。事到如今,先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只要对方有阴谋,早晚会露出狐狸尾巴!”
“伯父的意思是,咱们眼下只能干等?”
“有时候,守株待兔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眼下只能这般了。”
贺长溪话音刚落,就见守门的小厮进来通禀,说太傅夫人派人来请二人到花厅用餐。
“知道了,很快过去。”张光焱打发走小厮,也没耽误,叫上贺长溪,两人一起去了花厅。
午餐时,张光焱贺长溪二人喝着温过的梨花白,不时说些奇闻异事,穆氏与张弗瑜便细细地听着,不时也跟着说上几句,孩子吃饱了在花厅里跑来跑去,不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
一直到马车驶离太傅府,张弗瑜脸上始终挂着恬淡的笑意。坐在马车里,贺长溪看着妻子与女儿细声说话,忽然觉得自己从前对妻子的关注是不是太少了?
“相公?”
“什么?”贺长溪正微微出神时,听到妻子的声音。
“爹爹定是醉酒了!”浅儿皱着小眉头,一脸严肃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你哪里看出爹爹醉酒啦?”贺长溪一把抱住女儿,笑着逗她。
“你方才说什么?”贺长溪不忘问妻子,他脸上和煦的笑容,看在张弗瑜眼里,总觉得他们夫妻二人之间有什么与从前不同了。
“没,没什么。”张弗瑜脸色微红的低头,手更是不自然的捋着鬓边的头发。
“别动······”贺长溪凑过来,一手握住她捋头发的手,另一手却帮她将鬓边被弄乱的头发细细别在了耳后。
“好好的头发都被你弄乱了。”整理好妻子有些凌乱的发丝,贺长溪仔细端详一会儿,眼见妻子脸色越来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