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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玉的手镯,还是他们裴家家传几代的,主子难得竟舍得拿出来。
定国公就比较奇葩了,给的竟一只青田石雕,刻的一对龙凤,技艺精湛,石料难得,寓意也还好,也可算价值连城!但是实在太大了,足有半人高,叫他搬得手都快断了才搬回府来,一路上还叫人围观了半天!
人家定亲信物送手镯,送梳子,送玉佩的,还是第一次见送石雕的!现在想想也是叫人一言难尽了。
裴九从回忆中抽神,挠着头,目光呆滞地望着主子手中的那对镯子:这手镯定亲的时候已经送出去了,现在主子叫裴四又去将这定亲信物偷回来,是什么意思?
想了半天,裴护卫将大腿一拍,两眼放光,又往他主子身上扑去:“主子哎,您是不是想通了!您是不是要悔婚了!您后悔跟国公府定亲了,这才叫裴四去把这信物偷回来的,对不对?我就说嘛!我家主子这般人物哪呢往那火坑里跳啊!太好了!太好了!您终于想明白了!”
一边太好了一边伸手热情地去抱他家主子。
他家主子毫不领情,闪身避开,裴九扑了个空,于是转了个方向,又扑向裴四:“好兄弟,干的好!”
他大力地拍着裴四的肩膀:“这一路辛苦了吧?没叫人发现踪迹吧?没留下痕迹吧?没叫人发现是我们府上干的吧?”
裴四站在原地不动,忍耐了半晌,实在忍不了,这才黑着脸低喝一声:“没!”
那边裴胤将盖子又合上,然后藏入了书架内的暗格中,这才转过身来,心情似乎颇好,挥了挥手,声音也和煦了很多:“没事的话都下去吧。”
“还有一件事,”裴四忍耐着将裴九的爪子从自己身上掰开,然后才道:“我刚刚回府的时候,有前院的护卫来回报,说刚刚有个女子翻墙,意图闯入我们府中。不过,被拦下来了,连二进院子都没进。”
“可知是什么人?”裴胤淡声问了一句,复又斜靠回榻上,又拿起那书本来读。
“我们的人追踪过去,发现她最后进了定国公府”。
闻言,裴胤还未有所反应,他那咋咋呼呼的护卫先跳起来了,裴九惊呼:“完了,完了,肯定是赵家那个悍女追来了,她撕了我的裤子还不算完,还准备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