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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会所这种地方,他还有多少手段?极尽侮辱只能事,如何才够?
“我不要留在这儿,我不欠季白年任何东西了,放我离开!”
蓝小怜蹬开被子就要下地,被米姐一把扶住。
“那可不行,季少花了两倍的价格从我手赎了你。现在算把你暂存在我这儿的。你没了,我吃不了兜着走啊。劝你还是乖一点,能被季少看上的女人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让我走!”蓝小怜单手摩挲到床头边,虽然她看不见,但凭着敏锐的嗅觉察到那里该是有饭有食的。她一把抓起盛粥的瓷碗,啪一声用力敲碎。
尖锐的瓷片直接刺入掌心,淋漓鲜血沿着指尖淌满裤管。
压上自己白皙脖颈处的汩汩青筋,她挑起空洞无神的眉眼,坚定地咬了咬牙:“要么放我走,要么看我死!”
“蓝……”
就在这是,身后的房门被人撞开。
高大的男人立身过来。蓝小怜虽然看不见,但依然能感受到他强大而无可撼动的气场。
“你就这么想死?”
季白年冷冷盯着她,捉着她无措茫然的眼神。
“季白年,放我离开……”
“人是非常奇怪的动物,一次濒死被救活,往往会更珍惜生命。所以,我不信你敢割下去。”
季白年的口吻不疾不徐,调侃与嘲讽并起。
蓝小怜咬住发白的唇,狠狠挑了下唇。
“你错了,季白年。我从来,就没有被真正救活过。”
她想,从他在产房外置她生死不顾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已经在苟延残喘了。
抓紧手里的碎瓷片,蓝小怜狠狠心,用力往自己的脖颈上割过去——
季白年全然没想到此刻的她竟然还会如此强悍决绝,一个箭步冲上前,他劈手夺下了蓝小怜掌中的碎瓷片。
“蓝小怜你到底是有多想死!”
隐隐的痛,从掌心破开的伤口处蔓延开来。但此刻的季白年已是全无感觉,只觉心中塞满呼之欲出的恼怒。
眼前这个女人,她凭什么这么狂妄强硬,凭什么对他连半点从前的顺从和温柔也无?
难道不见点血,就不能好好说句话了么!
“季少……您,您的手流血了。”
米姐战战兢兢道。
“滚出去。”季白年冷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