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长,虽再没有昏厥那日的突飞猛进,但这速率也不是前世所能比拟的。血符和虎阳丹已经经过了陈镇的反复研究,以他的眼光始终没有研究的透彻,虎阳丹暂时他确实也用不上,他只知道这里的制符炼丹体系和他前世的确不相同,目前看来这里的道统传承似乎更加简单粗暴些,用一个准确的形容词就是原始。
这日,陈镇静极思动,身为新晋的练气士虽然暂时不能施法,却也已经拥有了一定自保能力,他的心里也想去这灵气充裕的山里碰碰运气,寻一寻那修行需要的灵机,有可能搞清楚日前第一次修行身体异常的原因。陈镇向母亲托词出门,傍晚前就会回来,一开始陈张氏还是有所担心,要来了那日周君给陈镇的血符,用日前早已编好的平安节扣住符纸的边缘制成了一个可以佩戴的项链,让陈镇佩戴上了血符,并再三叮嘱陈镇不要贪玩走远,傍晚太阳落山前务必赶回村子方才略微放心,毕竟十三岁的陈镇一向都是一个内向听话的孩子。
陈镇和母亲居住在村东头,出了家门就向着记忆中西方的大山方向走去。
石壶村大约有百八十户人家,村庄里到处是前世记忆里,类似西南地区的那种矮矮的土房竹楼,男人们在族老之子的带领下全部上山采药去了,山野乡村里的老人孩童都很少,村里可见的活物除却鸡犬等小型禽畜外,只有一两妇人坐在矮墙边做着缝补衣物、编织竹篾的工作,可能是因为之前过于木讷,虽然乡里乡亲大病初愈的陈镇之后这一路也并没有得到许多熟人的问候。
走过土路,经过那片低矮的土房竹楼,就到了村里的村正和族老们居住的砖瓦大房,这里居住着村里的最大的姓氏邢家。村子的土路尽头有一块一人高的巨石,巨石缠着红布条,顶头上的香灰祭祀过的痕迹依稀可见,巨石上赫然刻着五个刚劲的大字“泰山石敢当”,这是镇碑石。
这世道不太平,对于普通人来说于这偏远的边州能找到一份生存的活计尤其不易,关山深处雾瘴缭绕滋生妖邪,乡野山村这种小地方并没有大周正式官员的驻守,但是因为几十年前登记注册在大周官府的舆图上,至少这个村子是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