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林中,柔风拂过。
层层的铅云陡然间铺天盖地而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沈玄礼观她许久,脚步轻盈如风,谈笑间虽有些轻浮之意但却沉稳内敛眉黛如初,毫无惧色,怕也是个练家子。
顿了顿,他才终于开了金口道:“若姑娘肯出手相救,我可写下字据,来日自当信守承诺!”
“谁要你的钱。”顾安澜意不在此:“我这人,脾气差,看准了一个人就喜欢认死理。”
她以为他该妥协的。
都这样的处境了,难道不是应该保命第一吗?
岂料沈玄礼压根不受她威胁。
话音刚落,他就提气而上,剑锋四起。
几个黑衣人看她竟然聊上了,完全把他们这几个人当做透明的,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今儿你们两个,谁都别想走!”
说话间,几名黑衣人分了两拨。
一拨正和沈玄礼缠斗,一拨提着长剑朝着顾安澜胸腔而去。
顾安澜回头,便见入眼处杀机起伏,那玄衣男子已然寡不敌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看样子,是打算和他们同归于尽。
“你想死我,我偏不让你死!”拂袖间,她的衣抉长袖中便洒出一片淡淡的粉末。细如尘埃的粉末迎风而去,不过眨眼间提剑迎面来的那三个黑衣人顿时就像一具僵硬了的尸体般,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长剑落地,击撞在一旁坚硬的岩石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
身后黑衣人的尸体尚未完全倒地,她清秀飘逸的步子就已经落到了其他几名黑衣人的身后。
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毒,顷刻间几个黑衣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连个闷哼都没有。
“吃了它!”顾安澜大步上前,趁着沈玄礼伤重不察,将一枚药丸直接打入了他的口中,遇水便化为了乌有。
沈玄礼顿时勃然大怒,想提剑而起。
可是他的伤势实在太重了,刚刚一口心血喷涌出来,已伤及了他的心脉。
如今,怕是再无还手的能力了。
“放心,不是毒药。”顾安澜看他这气势腾腾,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又赶紧道:“虽然你不现在不想娶我,不过只要我救活了你,你一定会改变主意的。”
沈玄礼的面色本就苍白,如今看着一脸信誓旦旦出现在自己面前,说着胡话的女子更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