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爽。
可能是在外面冻得时间太久了，鼻头微微发红，眼眶也有些湿润，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袁自尚与她并不熟悉，只是知道她与六弟从年少之时就是不清不楚的，老六与太子爷交好，太子爷的消息多半也是从她身上得来的。
最开始到底是不是利用她，袁自尚也不知道，但是后来的几年，袁自忻越来越得宠，太子爷对他越来越忌惮，事情就变得有些复杂了，不过她一直都是沉醉在老六的情谊之中，从来不曾怀疑过。
他说不清楚这个女子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不过对于她，多数人都是不想沾惹的。当然，他也是其中之一，谁都不想被染到一身腥。
莫雨被他看得有些尴尬，侧目看了他一眼，疑惑的问道：“你到底想干嘛？天色也不早了，你还准备在这里留宿啊？”
袁自尚此时倒是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真傻还是假傻了，忠厚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这姹紫嫣红楼就是你们风家的吗？你与六弟私通，作为责罚，皇上将你们风家的几个重臣全部官降三级，发配到偏远地带去了，你父亲重病，发誓要将你逐出家门，与你断绝往来，你们风家人现在满世界找你，就怕你一辈子都在王府里面不出门，你竟然还敢住在此处？当真不怕他们来把你除之后快？”
“风家的产业？”莫雨还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出门随便找了一家就到了风家门下。这原来就是风家人不来看她的原因啊，换成自己也不见得能原谅这种败家娘们，拿自己家里的利益换了外人的利益，说起来就觉得蠢爆了。
“京城的客栈，酒家，青楼，赌坊，当铺，多数都是风家的产业，就算不是风家的，也都有风家的眼线，你坐在这里等着，一个时辰不到，就能看见杀你人了。”
袁自尚说话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一本正经的。
莫雨之前对袁自忻所说的话还将信将疑，现在看来，恐怕是真的了，倒是自己的亲妹妹所说的话，不见得就是真的。
两个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骚乱。
袁自尚轻瞥了莫雨一眼，道：“比本王所说的时间还早了半个时辰，看来风家人对你还真是恨之入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