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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过后,只剩下满满的厌恶。
这个女人总是这样,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想着扮可怜,来引起男人的注意。
瞿少,她受伤了,我能不能带她去看医生。翡温玉面无表情,目光却是紧紧的盯着瞿博霖。
瞿博霖收回视线,凉凉的瞥了一眼翡温玉,唇角掀起一抹冷笑:怎么,我这是缺医生吗,还要劳烦翡少爷来管我的人?
他的那句我的人咬字很重,就像是下意识在宣誓着什么。
翡温玉抱着林颜榆的手骤然收紧,眉心微蹙,情绪有些复杂的低头看了一眼林颜榆。
她现在是暗夜的人,自然也是瞿博霖的人,翡温玉虽有心带林颜榆走,却被她拒绝了。
瞿博霖不愿再看两人依依不舍的画面,侧头命令道:将人带过来。
身旁的助理忙上前冲着翡温玉伸出了手。
翡温玉嘴唇微动,手臂想要收回,最终还是将人送了过去。
等下。在助理的手即将接过林颜榆的时候,瞿博霖突然出声打断了他。
两道目光齐齐的落到了瞿博霖的身上。
瞿博霖上前从翡温玉的手中接过林颜榆,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包厢:翡少还是少接近这个女人为好,这是我的忠告,请你记牢。
语闭瞿博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走廊一角南城目光复杂的看着瞿博霖抱着林颜榆进了电梯。
那是只属于瞿博霖一人的电梯,能够直达暗夜的顶层总统房,哪里也是瞿博霖长年定居的地方才,除去保洁人员,南城都不成被允许上去过。
林颜榆只觉得身上一阵冷一阵热,麻痒的感觉遍布全身。
落地窗前忽明忽暗的火光,就像是此刻瞿博霖的心情。
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林颜榆,就像是一个失去生命的残破娃娃。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恨林颜榆的,可看到她这样。
他突然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命令道:马上让人上来,将这个女人丢回去,放在这里真是碍眼!
相对于瞿博霖的喜怒无常,那边的人根本不敢多言,没多久便有人上来,将林颜榆带了下去。
林颜榆感觉自己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
她睡的很不安稳,梦境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年少时。
只因为瞿博霖的一句玩笑话,她将自己留了十几年的长发毫不留情的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