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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株草药递到他面前,没好气地命令:吃下去!
什么?
解毒的草药。
……
拿来!
什么?
匕首。红雪说话极为简略。
干什么?男人话气中有了一丝谨慎和防备,说话却也简略之极。
放毒血!简略到没有一个字的废话。
男人的嘴角在黑夜里忍不住抽了抽,从身上抽出匕首递过去。他是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说话还简单的人,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听上去很小的女人或者说是女孩子更为恰当一点。
红雪接过匕首,准确无误地在男人被蛇咬过的地方划了个十字,双手用力的按压,只是她这一用力,全身上下都疼了起来,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你也受伤了?男人疑惑地问。
外伤,死不了。红雪没好气地说。言下之意,你这伤是要死人的。
的确。男人的语气里似有一丝笑意:我自己来吧。
你又不知道要放到什么程度,万一没毒死反而被自己放血过多而死,多冤!红雪毒舌的说。
可这里这么黑,你也看不清楚啊!男人并没有生气,反而好心情地多说了几个字。
我有办法。红雪还是惜字如金,又过了一会儿,男人只觉得伤口上凉凉的,浑身也轻快了很多。
草药我敷上了,你自己包扎。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
红雪就坐到一旁,用刚才采来的止痛和止血的草药在自己身上包扎,反正天已经黑了,别人也看不到自己在干什么。
男人包扎好自己的伤口,只听空气中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忍不住问:你在包扎伤口吗?
不然怎么样?还要劳动你的大架么?红雪呛声。这男人就算会包扎,也不知道自己伤在哪里,有什么用!
……这小姑娘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问:我叫陈鹏飞,你叫什么?
江红雪。
江红雪?红叶村的江红雪?男人的声音再也保持不了淡定了,几乎是惊叫出声。
应该没错吧。红雪不在意地说。没想到原主的名字还挺有名的,连这个异常冷静的男人都不淡定了。她有点恶趣味地想。
你怎么会在这儿?还受了伤?男人这会儿好像跟刚才判若两人,话也多起来了。
被人打的!红雪只回答了后半句,包好最后一个伤口,站起身道:我走了,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