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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想到这里,我又开始反思是不是作为新晋老师的我教育经验不足。
找了半天,女学生涨红了脸回头对我说:“老师,这里的信太多了,我认不出我要找的是哪一封了。你看能不能帮我拆开这几封看看到底哪一封才是我要找的?”
我听了这话差点吐血,还有这种操作?
我愣住了一会儿,极力保持右手水杯的平稳,然后小心翼翼将刚刚喝进口中的水慢慢的咽了下去。
我放下水杯,看到女学生的手里至少拿着四五个四四方方的粉色信封。
我将手中的书本放了下来,接过她手上的信封,然后问她:“信的开头你写了什么?”
女学生想了一想,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写了什么也不知道么?这太出乎我的预料,以至于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不是我写的,所以也不知道信的内容,但我想信的落款,应该是一个叫做忆乐的名字。”
女学生想了一想,给出了个还算合理的答案。
“忆乐?”
我一边默念这个名字,一边着手拆开手上的信封。
运气不算好,拆开第三封的时候,忆乐这个名字才总算出现了。
“你看看这封是不是你要找的信?”
我将手中的信递到女学生的手上,我想再没有比我和蔼可亲的老师了,面对这样的情况,不但不责备一句,还让她们拿回自己的信。
不过我心里还是很好奇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会让你一个学生拜托另外一个学生来老师这里,拿回她送给老师的情书。
也可能,那根本就不是一封情书,而是一封申饬我讲课生涩难懂的一封信,只是因为外观看起来比较像是情书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得不为自己贴上一张自恋的标签。
然则自恋还是其次的,更不得了——或者说是不要脸的是:
如果说那一叠信封里装着的全都是申饬我作为教师的专业水平的信件,而我一封未读的还厚着脸皮去上课,丝毫不知反思自己的教学质量,那么这绝对是一件脸丢大了的事。
不但如此,还猪狗不如。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
我想,等这女学生走了以后,我一定要拆开那些信来看看,以便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