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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男人貌似还是洁癖吧?
等等,书里面有这段吗?
竹悠忽然愣住,她怎么记得似乎没有。
“想什么呢?”楚封崖眼神一闪,笑着凑近了竹悠,俊朗的脸上笑容更浓:“我竟不知道,你喜欢我到了这种地步,为了我,甚至可以对自己的母亲下毒手。”
竹悠的神色一冷,淡漠地推开了他:“我娘早就死了。”
楚封崖没说话,看着竹悠变得锐利的眉眼,摸了摸鼻翼,神色有些沉凝。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竹悠冷冷地微抬下巴,毫不留恋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光着脚下了地:“别说是一个后娘,就算是我亲爹,若是妨碍到了我,也别想落了好。可惜了,娶了我这样一个毒妇,真是让王爷你失望了。”
楚封崖的目光微微一闪,看着她清冷如竹的直挺身板,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个人,跟刚刚那个蜷缩在他怀里,默然流泪的孤寂小兽联系在一起。
“上来。”楚封崖看着她。
他记得褚大夫说过,这丫头这一次伤了太重,最忌讳受凉。而且,她伤了根本,日后恐怕不会再有孩子了。
这个后果有多沉重,楚封崖不用想都知道。
他让褚大夫瞒着这消息没说,尤其是要瞒着她,不晓得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不想看到这样清冷如竹的人,会露出脆弱绝望的表情吧。
重活一世,他本该被仇恨纠缠一生,甚至因为上辈子的噩梦,连旁人的碰触都接受不了。
但是,这个人却是例外。
这个人,就像是被上天派来扭转他命运的,否则,为何其他的一切全都照旧,跟她扯上关系的,却全都不同了呢?
楚封崖想起竹悠歪着头,挑着骨头,歪头看他的样子,很期待知道,这个清冷爱炸毛的丫头,暖热了是个什么感觉。
“听话,褚大夫说,你受不得凉。”楚封崖很是温和地道,那张帅气的俊脸明明全是霸道,却偏要故作温柔,立刻让那颗泪痣稍稍扭曲,看得竹悠瞪眼,忍不住寒毛倒竖。
“我,回自己屋子里就好。”竹悠缓缓地往后退。
“我说了,你过来。”楚封崖呵呵呵地笑,俊脸上笑容开朗恣意:“都抱着睡了那么久了,现在跑,不会太晚了点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