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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老板加速摇着手中的扇子,“昨天从我这客栈的人全部出去,至今一个未回,除了你,收拾客房的时候,有的人的行李都还在这。别家客栈也是。”
周为水不以为意,“大概他们打完了,各回各家了吧。”
店老板撇着嘴,摇了摇头,“这话难说。”
周为水丢了魂一般地走进客栈,从腰间拿出一点碎银子递给店老板,“我再住一夜,明天就走。”
店老板作出请的姿势,“还是原来那间客房吧。”
西域西离教。
“箫哥哥,”夜箫站在夜灵宗顶楼,楼下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喊声。
这熟悉的声音他闻都能闻出来,正是西离教的圣女——向晚,也是他的阿晚。
向晚身着一袭红裙,腰间佩了一把弯刀,刀鞘上面刻了一朵桃花,一颗红宝石镶嵌着花蕊处,显得格外妖艳。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编成成千上万捋,洋洋洒洒地随意搭在背后,她一动那头发便跟着左摇右摆。
向晚像只羽毛飘在空中一样轻盈地飞向夜灵宗顶楼,站到了夜箫的身旁。
夜箫常年戴着半副面具,只有在见到向晚的时候会摘下来。他朝向晚轻轻地一笑,却充满了爱意。
向晚有着一双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扬,像极了一只水灵的狐狸,一笑实在销魂。
“箫哥哥,刚才有人来报,说,”她迟疑了片刻,“葛宗主不幸身亡……”
夜箫眉头一紧,一抹迷离从眼神中闪过,“能动得了葛漠的,只有扶苏院的人了吧?”
向晚摇了摇头,低声地道:“这次并没有见到扶苏院的踪影,去紫杨城的那些人无一生还。”
“扶苏院的人倒也不会这么大开杀戒,”夜箫喃喃地道,“那会是什么人呢?”
“我在想,会不会北漠的人?”向晚转向夜箫。
“不太可能,北漠几年前几近亡国,尚且没有那个实力,”夜箫说着便向北看去,“我去禀告教主。”
西离教的大殿上,金碧辉煌,正对大门是一把金色座椅——凤眠椅,座椅上方是一只将要腾飞的金色凤凰,正在撕裂鸣叫。
凤头下坐着一个深紫衣服的中年女子,她坐得笔直正擦拭着一支青玉笛子。
只闻脚步声渐近,中年女子收起了那支玉笛,慢慢地向大殿看过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