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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引导踩着马镫上了马轻轻坐下。
待到她转头时,正见时令仪一脸无措的站在另一匹红棕色小马驹旁,皱着眉毛苦思,畏畏缩缩不敢上马。
伴着一声马儿长啸,君和旭自马上下马,一甩袖子,已到时令仪身旁。
“时姐姐当得扶着些。”君和旭一面说,一面将马镫递到时令仪面前。
时白露觉得有趣,便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
时令仪怯怯接过马镫,仍旧是不知所措。
“失礼了。”君和旭话音刚落,伸手扶住了时令仪细柳般的腰肢。
时令仪身子一颤,红晕直从脸颊漫到耳朵,像是受了惊的兔子。
反观君和旭倒像是没察觉出时令仪的不对,专注着叫时令仪抬脚踩上马镫,随即一发力,将时令仪整个人都送上马背。
时令仪惊叫一声,待坐到马背,尚是一副惊恐模样,瞪着一双剪水双瞳低头大口大口喘气。
时白露见时令仪如此,不由蹙眉。
当真是时令仪心机深沉吗?可这演技莫不是太好了些?就连她都看不出一丝破绽,甚至没法与那个巧笑嫣然间将匕首捅到她小腹的人想到一块。
难不成,是中间出了什么意外?
不会的不会的。
时白露兀自摇了摇头,她定眸看向眉黛青山、剪水双瞳的时令仪,是她没错,是这样的软弱聘婷,云颜似花,亦是这样的心机深沉。
“姐姐抓好缰绳,挺直脊背目视前方便好,不要将整个脚都放进马镫。”
君和旭又叮嘱了几句,见时令仪稳定了心神,依言挺直脊背,这才转身上马。
猎场小厮又说了些骑马技巧,时白露天资聪颖,几乎是一点就通,很快便已能驾马驰骋,即便如此也只限于这等温顺些的小马驹,怕是烈马还是驾驭不来。
而时令仪天生胆小,畏畏缩缩的只会由小厮引着驾马慢行。
时白露倒也不着急,一面驾着马在时令仪周围驰骋,一面估算着时间。
“没想到姐姐竟这么快便能如此了。”君和旭丝毫不吝啬夸赞。
他自小习武,初初练习骑马时在马背上不知摔了几回,才有今日精练的马术,可时白露在区区片刻便能如此,虽离他差得远了,可较之旁人,不知厉害多少。
时白露回眸瞥了他一眼,少年明明小她有足足两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