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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的欢愉,不然整日和一群士兵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您在这里难道不是为了执行命令吗?现在战事又紧张,哪还有什么空闲时间呢?”
她始终站着,这个房间比她的房间离要热上二十倍,比餐厅里还要热上十倍,现在她还穿着大衣,感觉身体里已经热的冒汗了,头发里也感觉到有汗珠往下流。
“您脸红了,是热的缘故吗?”快速的抽完雪茄,伊凡把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到她身后,“在这个房间里穿这么厚可是不行的,来,我替您脱下。”
他在她身后,比她高出大半个头,雪茄味瞬间浓密的包围了她,他凑在她耳边悄声说着,“您的房间想必很冷吧?如果不介意的话,晚上可以来我这里取暖,我把我的床分给您一半……”
伊丽莎白抓住伊凡已经从背后圈住她身体,并摸上她胸部扣子的手使劲一扯,远离了他,显得无比气愤的说,“请您放尊重!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明天还要赶路。”
伊凡被撤离的手还停在空中,尴尬笑了一下,又重新坐到了他的摇椅上,“不着急,先坐。”
那个座位就在隔着一米宽的办公桌的他的对面,伊丽莎白自然不愿意坐下,她现在已经很清楚了他的意图。同时在内心又感到暴露的危机感也减小了许多。
“您有什么事的话,请先说吧。”伊丽莎白没有好气的依然站在原地。
伊凡沉默着,夜色中的大雪打在玻璃窗上发出重重的响声,雪下的越来越大了。
这种刻意的沉默在加剧,在蔓延,在他们二人面前真实的呈现着。
伊凡就是要在沉默中打量着她,他知道她是不愿意,也不敢长时间直视他的。
果然,不一会,伊丽莎白被这种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反复盯视的目光弄的很不自在,心情有些烦躁,甚至已经非常的烦躁不安了,再次鼓足勇气直视着伊凡的眼睛,她觉得那双蓝眼睛的眼底太过于复杂,让伊丽莎白深感这人是不易对付的类型。
“请问长官,您到底有什么吩咐?”
伊凡放松的大口呼出了一口气,揉了一会像是盯视重要物品盯视累了般的眼睛和眉骨,用很随意的态度和口吻说,“伊丽莎白,25岁,L国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