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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被迫中止了这种行为。
娘亲在我5岁的时候病逝了,而我也便被父亲带回了堂邑侯府,可是祖父和父亲有言在先,我是以陈叔儿子的身份回来的。我不是堂邑侯府的大公子,只是一个下人的儿子,我也不再叫陈伯奭,而改叫陈奭。可是我却又不像是个下人的儿子,因为我每天都要和那两个名义上的少爷,两个和我一样庶出的弟弟,陈仲岩、陈叔桓一起读书习武。而最小的弟弟陈季须和刚出生的妹妹陈娇却只需要好好的养在他们的母亲,馆陶公主殿下的身边。习文练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祖父的要求非常之高,虽然我还可以苦苦撑着,不过我那两个弟弟可就凄凉了,经常要被武师傅的棒棍和文师傅的戒尺打得嗷嗷直叫。
7岁那年,在我入府的两年之后,我曾经在院子里,遇到过馆陶公主,我名义上的嫡母,那时的她行色匆匆,完全没有理会院子里三个舞剑的孩子。等她离开祖父的房间的时候,却又像是一切的愁云惨雾都已经消散了一般,开始有心情搭理我们这三个毛毛头。“这孩子是谁?怎么和岩儿,桓儿一起练剑呢?”当时她是这么问的。而祖父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这是伏儿的孩子,老夫待他一如亲子,他的儿子,自然也和老夫的孙儿是一样的。”馆陶公主哦了一声,也便离开了。从她后来的反应来看,我相信对于这个小插曲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因为那时候,她正忧心着皇帝的病逝和嗣皇帝的登基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呢。
那次偶遇后的第四个月,在新年伊始的时候,我便被祖父送离了府中。当我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只有陈叔一个人背着我,他轻声告诉我说:“奭儿,你做得很好。果然没有让你娘失望。”从此,我也不再姓陈。我姓李,名希,无字,因为一个东阳行脚商之子是不需要字的。离府的第一年,便是吴楚之乱,陈叔高明的武艺和他精明的头脑本来应该是可以轻易带我离开战场的。可是他却没有,他让我看清楚了所谓的战争所能带来的一切丑恶和悲伤。过度强烈的刺激,使得我不断的呕吐,人也一再的消瘦下来,陈叔很快便将我送到了母亲生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