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些疲惫，头晕乎乎的，停顿了几秒就走到一张椅子边，拉开坐下了。
“难道除了谈判之外真的没有其他因素？”孙婕问。
“没有！”许亦儒简洁明了地回答。
“那你应该不会提不正当的条件吧，类似于……”对于这种商业性质的婚姻，孙婕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了，开始总是平安无事，后来各种意外接连发生，到时候什么约定都不顶用。
“类似于什么？”许亦儒有一丝笑意。
“类似于，假设你奶奶希望你给他生一个大胖小子，你因为你奶奶才会……”孙婕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也有些意外。
许亦儒听到这个问题倒是笑得很开心。
“呃，我说过，我只想要我想要的东西，至于孩子，我真的没有兴趣。只要我满意，你们孙家还有机会重来，你也可以过你自己的生活，我绝对不会多说。”
孙婕还是觉得有些不安，“那么，这个约定为期多久？”
“不多，三年。”
“难道就为了这一千个日夜，你许亦儒就甘愿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您不觉得自己是在倒贴吗？”只要自己让老太太高兴一下，他就帮孙家渡过难关，就刚刚许老太太对自己的态度来看，这交换的条件也太容易了。
许亦儒嘴角划了一丝笑意，“这无所谓什么倒贴，你都进了我的家门，这些都不用计较了。”
看见她的脸上有了一些不一样的神色，他又接着补了一句，“外面一直说我不喜欢女人，不如用行动证明一下。”
“但是……这不是实情吗？”孙婕眉头一挑。
“假若这是真的，你觉得我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许亦儒看着这个表情多变的比自己小十岁的小女生有些可爱，让他想挑逗一下。
孙婕根本没有思想准备来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挑逗，整个人完全是呆立着的状态。
她的心里有个回答，“您这么冷酷，不可能是受。”
孙婕面对这前后差异巨大的态度蒙圈了，这，这，这真的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许亦儒吗？她还沉浸在“是攻还是受”的问题里，许亦儒又说出了一句让她睁大眼睛的问题，这许亦儒确定没有进过传销组织洗脑？
“孙小姐，你要是考虑得差不多了，那我们就商量商量怎么复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