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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的,因为这也是那些阴阳鬼术之师一直传留下来的术语了。
如此看来,眼前这个八角铜棺里面所躺的那个人,一定是横死或者祸死的,这类的人一般都会沦这周围流浪亡魂。
并且怨气凝重得连人的阳刚之气都可以破除。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
我咽了咽口水,心中泛起一阵胆颤,浑身起来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件事慌不得,只能是求于这附近的土地爷爷了。”
说着连潮生却转过头去,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像这一句话是对我说的一样。
瓦特?
随后还未等我回过神来,连潮生再次对我说的:“幸亏你还是一个处子之身,那么接下来你对这幅八角铜棺行三叩九拜之礼!”
要我跪拜眼前那幅八角铜棺,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了!
我心中泛起一阵冷笑,满脸的黑线:“这是在开玩笑吧?”
“跪下!”
连潮生没有听我多说,一声厉喝。
我瞧着他这神情,看来这一件事他是认真的了,但是这一跪天地二跪父母的,怎么就让我跪眼前的这一副八角铜棺的呢?
我眨巴着双眼,眉头紧皱,挺起腰杆,两只腿愣是不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
我内心一声又一声的咆哮着,但是我知道我这一番的道理,在眼前的连潮生听来就是一番歪理。
连潮生就在这时候,一脚呼的一下,踢到了我膝盖后骨上,我双腿一软,便是扑通的一下磕到了湿润的黑土上。
“现在我们只能是请这附近的土地爷爷来把这幅八角铜棺暂时给封印起来…”
连潮生说着,就伸出他的大巴掌子按着我的后脑勺,一下又一下的把我按到地上。
就这样,我强行的向眼前的那副八角铜棺鞠了三个躬。
但是正当我磕第九个头的时候,我这脑袋就好像有人拖住了一样,愣是磕下这地面。
“憋足一口气,磕下去!”
连潮生眉头紧皱,对我大喊道。
随即我也不怠慢,一副动作行云流水,憋足一口气,猛然地把头磕在了湿润的土壤上,我额头瞬间溢出斑斑点点的鲜红色液体。
一阵血腥味,从地面上朝我扑面而来,我忍不住反呕了几下,心中怨气连连:“这三拜九叩之礼我都做完,怎么这土地爷爷就这么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