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里,有人喊我叫林妹妹。
如今这样称呼似乎都远去了,现在应该叫我排骨队长了。
太阳,在我刚睁开眼前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我还活着。
以后的我再也不去看房门,不去看窗子,凡是有玻璃可以反光的东西我都不去看。
十几天过去了,我慢慢好了起来,终于可以出院回家了。
可我的举动却一反常态,总喜欢抓头发,父母把楼房锁好,因为短时间内不会卖出去,带着我回乡下爷爷NaiNai的家中居住。
“雨儿来了,这下爷爷可有人陪了,爷爷非常高兴,NaiNai更是乐的像小姑娘,忙前忙后的为我们三口人准备好吃住。
“我家雨儿,太瘦了,来吃鱼。”爷爷笑眯眯的说着,夹到我碗里一大块鱼肉。
“雨儿呀,NaiNai做的酱肉丝很好吃,来吃一点。”
我的碗里盛满了爷爷NaiNai夹得菜系。
安静的日子里,我与爷爷下象棋,玩斗地主,玩跳棋,军棋,可这样安静快乐日子很快就被痛苦,更大的恐惧所代替!
那是一年后,也就是2002年的又一个七月,只是日子又推了一天,那是7月12号。
爷爷的老邻居,也就是爷爷的堂弟在凌晨五点突然暴病死亡。
爷爷住的小山村,村子不大,几十口人家。
村长金文,和大胆徐两个是村里红白喜事的主持人,哪家也离不了的人物。
父亲与住在本村的叔父,还有堂爷爷的儿子,表叔,三个人,请来这两个人,然后又各门各户的磕头,求相邻来帮忙料理爷爷的丧事。
偏僻的乡村还是实行土葬的。
堂爷爷死的时候正直凌晨五点,这个数字一直让我感到不安,我知道,每次有不详的事情发生,都是这个时间,总觉的有什么恐惧的事情发生。
乡村的讲究还很多,死了的人,没穿新衣服是不准抬到屋外的,堂爷爷的尸体就停在地下,用一张纸盖着脸,纸上押着一个犁铧子,说那犁铧叫翻天印。
由于堂爷爷死的突然,没有预备棺椁,只能现请来木匠,连夜赶制棺椁。
守夜要自家的人,和村里比较不错的人来轮换值夜班,停尸的房间里,总是有四个人在那里轮班看守尸体。
可是轮到徐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