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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日,他再也忍受不了扶罗一声声的哥哥,在一个月圆之夜向她吐露了自己憋在心中长达五年之久的心思,可扶罗非但没有任何喜悦之情,反而好像受了莫大的惊吓,他当时心就沉下了深渊,难以寻回。
他极为疼爱扶罗,不愿让她这样为难,暗暗下了决心,从此以后,会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再不提起。可万没想到,第二日她就拜别了父王母后,跑到大周境内的灵轵,躲在她师父师娘这里,一待就是半年。
扶罗低下头,过了半晌抬起头来,俏丽的脸庞上满是歉意,“哥哥,罗儿没有赌气,只是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你,所以才先到师父师娘这里来住上一阵子,等想通了就回乌弋。”
师娘又是一副很铁不成钢的神情,狠狠白了她一眼,“有什么好想的,你喜欢的不是那个甫君凌吗?为什么不大大方方说出来?”
郅都一愣,见扶罗娇俏的脸庞上飞起一片红霞,心中又是一阵难受,可他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汉子,见师娘这么说,也想能帮帮妹妹,“甫君凌是谁,若是妹妹真的喜欢他,我去替你跟父王说说,你早日有了着落,也免得父王为难。”
“我不嫁人,为何父王会为难?”扶罗惊讶极了,她那个父王每日忙于乌弋的政务,几乎分身乏术,居然还有空管她这个义女的婚事,当真是奇事。
郅都只是苦笑,扶罗忽然回过味来,半年前自己拒绝了哥哥,以哥哥的脾性,这件事他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父王,也会明白自己来灵轵的目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来要自己回家,说来说去,一定是乌弋出事了。
“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郅都眼神露出掩饰不住的赞赏:“一个月前,潜伏在单桓的细作打探到,单桓要派使者来出使乌弋,使者已经出发了,还有半个月就到乌弋了。”
扶罗糊涂了,单桓跟乌弋是相邻的两个国家,每年都有例行的使者互相来往,这算的上什么事,还要巴巴地从乌弋赶来灵轵请自己回家,难不成这次使者出使的目的跟自己有关?
“这跟我有什么干系?”
郅都沉默了半晌,到底还是开了口,“因为细作打探到,这次使者奉命要替单桓的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