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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臻才止了哭,她大病受凉,加上情绪激动,又吃了添了安眠作用的药汤,不多时就睡着了。
晏相爷和晏夫人出了房,到内厅说起晏臻落水的事情。
晏相爷回来的时候听的大概,只说臻儿让个年轻公子救了,女儿也及笄,是该说亲了。
大启民风很严,男女大防看得尤为重要,晏相爷回来的时候便想,即便不舍得女儿早嫁,跟容家公子的亲事却是要订的。
晏夫人皱眉,说道:“臻儿说,救她的人不是那容家小子。”
晏相爷听得一惊,错愕道:“那是谁?”
“不知,不过,那容寻小小年纪,竟贪偷这救命之恩,不是个好的。”晏夫人晓得丈夫的打算,提醒道:“恐怕日后,因利益不会善待臻儿。”
晏相爷颔首:“如此说来,这救命之恩便不算,亲事也断不能说了。”
“可如今,这中州城的人都知道,臻儿让这容寻给救了,旁人可不如我们清楚,若是不订这亲,恐怕外头就要传我们晏家忘恩负义,臻儿闹了这事,日后亲也难说了。”
晏相爷却是不服:“那救命恩情是旁人的,他不过是个偷盗小人,自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再说了。堂堂丞相的女儿,还嫁不出去吗?那阴险小子,想贪图我晏子初的女儿,做梦。”
晏相爷夫妇在内厅的话晏臻自然不知。
她睡了三个时辰,被婢子喊起来吃药。
晏宝躺在软榻上也跟着醒了,起身过去接了婢子手里的碗,试汤药温度。
夜深了,晏臻瞧着阿姐就鼻酸。
“阿姐,我自己来。”晏臻道。
晏宝眼含自责,说道:“若不是阿姐执意拉你去游湖,又大意疏忽,你也不会掉进湖里,生这无妄之灾。”
“阿姐,不怪你,是臻儿贪玩,脚滑才溺水的。”晏臻道。
“你啊,可吓死阿姐了。”晏宝想到白天,瞧见晏臻躺在冷冰冰的草地上的模样,仍然心有余悸。
晏臻伸手接过药碗,不让晏宝喂,一口饮尽,苦得她一张小脸满是纠结。
晏宝就笑了,从婢子手里接过蜜饯,放一颗进她嘴里。
“阿姐。”含着甜滋滋的蜜饯,晏臻问道:“你找到我时,除了容寻外,还有谁?”
活过来的时候,她瞧见容寻就想到容寻刺她当胸那一剑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