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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苏以墨一直哭,一直哭,哭到声嘶力竭,突然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
病房的灯关着,她只能凭着月光看到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朝她走过来。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苏以墨吓得惊恐地喊道。
那个身影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一步步地朝她靠近。
“你到底是谁?”苏以墨吓得几乎快哭出来地喊道。
但是,她刚喊完就被那个人就上前扣住她的双肩将她压在床上。
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她惊恐地看到他是韩亦深。
她惊诧地瞪大眼:“大叔?!!!”
他明明刚刚和夏如琴云歇雨收,为什么现在又跑到她的房间轻薄她?
想到这,苏以墨疯狂地挣扎,尽管身上还有伤口,她却全然不顾般,拼了命地推着韩亦深的身体。
可是,她再怎么使劲都无济于事,他的力道太大,很快就将她的衣服剥开。
苏以墨拼命哭泣。
“装什么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我的情人。”他的眼睛里全是欲望,极力压抑着,好像说句话都十分艰难。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刚才已经和......”她想说他已经和夏如琴那样,为什么还要来羞辱她,可是话还没说话,他的唇突然落下。
很快,他解开衣衫,快速进入。
苏以墨的眼泪一下子滚落出来。
她感觉自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很久,韩亦深终于发泄完毕,然后缓缓松开她的身子。
苏以墨情绪崩溃,眼泪一个劲地滚落着。
现在,她简直成了他的发泄工具,他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不考虑她身上的伤,只是想着发泄......
原来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任由他羞辱的工具。
苏以墨越想越难过,她的眼泪不停往下落,好像源源不断一般。
见她这么伤心,韩亦深的心突然抽痛一下。
是落寞是心疼,他说不清楚,只是,他抬起头想要轻抚她的头发安慰时,很快还是缩回手来。
她是害死父亲的人,他又怎么能同情她呢?
想着,韩亦深冷冷站起身:“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二十份合同,如果我出差回来,没有看到,那后果你应该懂得。”
他说完冷冰冰地转身,苏以墨瘫在床上,她盖着厚厚的被子,却觉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