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老谭本来是想跟我斗嘴,可听我这么一说,也是连忙点头。地窖里漆黑一片,我们手里唯一的光源就是我的手机,但正如老谭刚才说的,地窖太大了,只照了一圈,我就发现这里竟然有上面堂屋一半的大小。
我们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但我和老谭都不敢有一丝的放松。刚才的声音分明就是从这地窖里传出来的,而且我很肯定,最后那两声,是有人在轻声的咳嗽。
“你家这地窖也太大了点儿吧,现在怎么办呢?”老谭看着我。
“先上去再说......”话说到这儿,我忽然就是一个激灵,“诶,老谭,你说我爹那手机铃声会不会就是在这里发出来的。”
“你这么说还真有可能。”
这种情况,再拨一次我爹的手机是最好的证明方法。于是,我和老谭盯着手机屏幕,看着我摁下我爹的号码,然后,我们都不由自主的把脸望向四周的黑暗。
“叮铃......”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我爹手机铃声在地窖周围响起的那一瞬间,我全身都开始发起抖来。
“真,真他娘在这儿诶。”老谭也露出惊讶的神色。
可奇怪的是,手机铃声依旧像是被什么东西盖住了一样,听上去朦朦胧胧的。过了几秒,我开始分辨着声音的方向,一步步的往前挪动。老谭跟在我身后,我能听到他牙关因为颤抖而发出的“咔咔”声。
小时候,这地窖里放满了红薯,我和刘佳二愣子经常都来拿走几个,然后烤着吃。那场景是如此的熟悉,而此时此刻,这地窖却让我感到害怕。越是朝前走,我感觉周围的气温就越低,比起外面的湿热,地窖里面简直称得上阴冷。
我把手机远远的伸在前面,心说一旦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就拔腿开溜。恐惧之下,前方的黑暗似乎永远也不会有尽头,我从来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大概是自己走得实在太慢,还没碰到那头的墙壁,手机就自动挂断了。我把手机拿到眼前,想再拨,却发现手机已经快没电了。于是,我想转头问老谭,看他带手机没,免得等会儿连照明都没有了。
我转过头,一句话刚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仿佛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