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几巴掌,你总是多么坚强啊,摔了绊了打架受伤了,打针吊水出车祸脑袋缝了几针,一滴眼泪都没掉过。
现在就因为我两天躲着你没跟你讲话,你没忍住放声大哭起来,这样伤心,这样委屈。
我真是个**,我只能一下下拍着你的背,不断道歉,不断安慰,不断承诺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那天你哭了好久,像是要把以前没流过的泪一次性流完,我就那样静静地抱着你,直到夕阳褪去,周围渐渐暗下来,你才松开了我,一双大眼睛又红又肿地看着我,触目惊心,看得我心里内疚不断加深,恨不得让你狠狠打我几下解气。
情绪发泄完,我们也实在该回家了,已经比平时晚了一小时,再不回去估计到了家又要被一顿揍得涕泗横流。
你哭完就翻篇,从不记仇,脸上重新挂上笑容,手拉手跟我往家走。
一路上,我们谁也不提分班的事,但是心里却默契地坚定,分班算什么!就算以后不在一个学校了,那我们也是这世上最最最好的好姐妹!谁也分不开!谁也拆不散!
我也在心里暗自发誓: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让陈拘那流眼泪!
言归于好,我觉得我们比以前还要亲密无间了,我心里止不住地乐,喜形于色,回到家里眉飞色舞了一晚上。不用我妈唠叨,自觉地哼着歌早早写完了作业,还自告奋勇帮我妈扫地,拖地,从后院打来水,晃悠蹦跶着,水洒了一地,和鞋底从后院来来回回搬运进来的尘土一混,弄了一地板泥印子。
真高兴!
劳动使我快乐!
临睡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我妈冲我爸愤怒道:“我就说,咱们女儿天生读书的料,写作业的时候多乖,多顺眼,你非说她以后适合种地!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地拖干净!明天就给我把后院里那破花园填了,改成学习室,气死我了!”
我妈的嘴开过光,晚上我又梦见了那块韭菜地,不过,这次割韭菜的人是张草包,拿着红艳艳票子买韭菜的人是我。
“嘿!张老师!韭菜多少钱?给我拿两把子!”喊这话的依旧是开着红色豪车的你。
而我是个大款,坐在副驾驶上,只管拿出钱包等着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