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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很想马上打电话质问妻子,拿起手机时有一个念头掠过我的大脑,也许蒋欣在说谎,她被我强上了,我又拿着她的照片和光盘,心里恨我,所以故意说了这些来**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不停地强迫我自己这样想。
但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我又想到蒋欣说的那个铁蛋,去找他问问不就清楚了?
我离开徐磊的家,开车去了蒋欣说的那个证券公司,离开前我又仔细地搜索了一遍他的家,确定没有妻子的其它东西留下,又将他柜子里的女人内衣和光碟全烧了,妻子和蒋欣的照片和光盘也都带走,怕他计算机里还有存盘,我将他的电脑硬盘也砸碎带走。
到了证券公司前台一打听,证券公司确实有铁蛋这个人,我站在远处打量着这个人,除了姓铁,他的形象完全和”蛋”扯不上干系,个子不高,干干瘦瘦的,脸色有一种病态的青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着他上了公交车,开着车一直跟着他到了蒋欣说的那个社区,看着他进了单元楼,从楼道孔洞中看着他进了三楼的一间房内。我把车子停好,先去附近吃了一顿饭,中途妻子又给打电话,我没接,我现在不想听她的声音,给她发了个短信叫她不要再打电话,我做完事自己会回去。
我吃完饭时天已经黑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铁蛋那个屋子也是一样,我到汽车后备箱里取出以前买的棒球棍,这年头杀人抢车的太多,很多有车族都有类似的防身武器。
沉甸甸的棍子握在手里,我心想不知道徐磊那小子在不在这里,要在的话我一起狠狠修理。对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中学时就和何超一起经常干架,读大学时还特意练过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干瘦“铁蛋”我不会放在眼里。
我瞅着四周没人,摸着进了单元楼,楼道的路灯全是坏的,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铁蛋的门,他在门内问了两声,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一脚踹开了门,对着他脑门狠狠一棒,这家伙直接晕倒在地。
我进去锁上门,也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