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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全部拿了出来,跑到各个州县给我们筹粮。”
听见王礼的话,王亦神色发白,而一旁的两人,听见他的话,也停止了争辩。
王越微皱眉:“其实,在送粮的中途,她的酒店掌柜就捎信告诉她,说酒楼盈亏,无多余资金周转,她手上根本拿不出什么,所以,她就将一年前买的府邸卖了,让酒肆先撑着,我听那姑娘的意思,可能过几天就要走了,但……恐怕她回去,要吃一番不小的苦头。”王越皱眉道。
“是啊,那姑娘真不错!”秦刚直叹气:“知恩图报,有情有义,不贪财力,又心细知礼,还是个自食其力能吃苦的。”
“我要帮她!”王亦眼神沉重。
“这个自然。”王礼点头:“今天,我们过来,除了看你,也就是想和你说这事儿。帮,肯定得帮,但是我们不能再像你开始那样,塞银子给她。苏姑娘要强,必然不会接受,更何况,就咱们家那些碎银,给了也不够。所以,就指望想出个好法子帮她,既能帮她解危,又最好能让她长期得利。”
王亦低头不语,其余人也各自冥思。
忽然,王亦抬头,眼中泛光:“爹,朱永将军那边,您不是已经配合得差不多了?”
“是。”王越点头:“想必不久,就能得开荒川大捷,凯旋回师了。”
“凯旋回京,圣上必要犒赏三军,为众将设宴,接风洗尘,既是宴会,又怎会少得了酒?”王亦轻轻一笑。
“我明白了!”王礼想通,笑道:“苏姑娘就是开酒楼的,宴会上那么多将臣,花销巨大,若是能成,莫说解决危机,恐怕还得发一笔横财!民间对皇室多有崇敬,到时候,瞻仰风采者,必会络绎不绝!”
“可是……”
看出王礼的担忧,王亦笑着摇头:“大哥放心,抛开多余的感情,就酒来说,文锦酒馆里酿的酒,比很多名酒还醉人,我护送她回去的那回,曾有幸尝过,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比宫中珍藏的美酒,差不到哪里去。不到两年的时间,她就白手起家,扩至那么大的门面,除了她自己的聪慧,使得经营得当,最重要的,还是她自己有拿的出手的,不然没人愿意掏冤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