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却是陈祇能说出病名,虽然不明白其所说的,但是还能猜出个大概。
就在此时,陈祇已然回过了头来:“银针,快把银针给我。”
“银针?”陈忠一头雾水地立在原地,边上的老头也是一脸的莫明其妙。看得陈祇大急,跺脚道:“还想不想救你家孙儿的病了,快把银针……”打小就学习中医的陈祇看到诸人脸上的神色,这才省起现在是汉末,这里既不是诊所,也不是医院,哪会备有什么银针,怕是铜针都不会有。
“就是用来针炙之用的,骨针、石针都成,有吗?”陈祇眼见这些人全都跟呆瓜似的,可眼前的孩儿Xing命已然在旦夕之间,给气的七窍生烟,跳脚怒道。
还是那位怀抱着患儿的妇人心思反应较快,一听陈祇此言,赶紧就伸手把那泥榻上草席的一角给掀了起来:“这儿有骨针,是用来缝衣物的。”
陈祇下意识地说了声谢谢,将那只骨针抄入了手中一观,虽然比不得银针细小精致,但是用来捅破皮肤起到效果是绰绰有余了,陈祇捏着骨针,四下一瞅,就看到了边上的火堆上那冒着腾腾热气的瓦罐,陈祇大步上前,拿骨针正想往里丢好高温消毒,可又舍不得自己白生生的小手一会给烫成猪蹄,赶紧又使人去拿了对筷子来。
陈祇好不容易拿到了那根还烫得不行的骨针,咧着嘴,示意那位妇人抱紧患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患儿的人中Xue就扎了下去。两根手指头熟练地捏着骨针的针尾,所有人的都那么愣愣地瞅着陈祇在那施针,而那位老头不知所措地在陈祇身后边使劲地搓着手,想开口却又生怕干扰到这位公子诊治自家的孙儿。
而陈忠的嘴也张得老大,直勾勾地盯着自家的小公子,从来不知道自家的公子竟然也有这种本事,难道是遗传至老主人?可治病救人这种手段似乎没办法遗传的吧?陈祇的举动实在是让这可怜的家丁陷入了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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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长,也就是十余个呼吸的功夫,这个面色青紫的患儿抽搐渐渐地开始变得平缓了起来,脸上的青紫也渐渐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种身体高热而形成的潮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