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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寒一听,下颚绷紧,视线睨向夏之桃。
“没有啊,都挺好的。”夏之桃想到昨晚宴会下跪磕头的那一幕,脸色白了几分,却强挤着笑意并非打算揭穿司夜寒。
“那位胡少爷我多少认识,的确是我做得不好惹到了他,因为害怕为自己招惹来麻烦,这才主动给他跪下的,和夜寒没关系。”
老太太微微眯眼端详着夏之桃,嘴角浮现了浅浅的笑意,不知道有没有信了夏之桃所说的。
客厅突然起来的安静下来。
沉默片刻,老太太在茶几上拿出一份文件扔到了司夜寒面前,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说道:“集团新竞标成功的项目,你和之桃看着处理吧。”
司夜寒拾起文件,都没打开,便点了点头,同意道:“嗯。”
“不许有其他女人插手,尤其哪个贱女人还有那个私生子,我是不会让她们进司家的。”老太太端起茶杯边警告道。
听到这,司夜寒微微颔首,目光瞥向夏之桃,怒意汹涌,沉吟几秒还是答应了:“明白。”
老太太满意了才同意让二人回去。
才刚走出大门口,司夜寒便愤怒的甩下了夏之桃挽着自己的 胳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夏之桃来不及反应,一个踉跄差点摔坐在地上。
稳住自己后,她轻笑一声,嘲讽道:“用完就甩?卸磨杀驴?”
司夜寒岔开她的话,再次逼问道:“看不出你本事不小,竟然能让妈做出这些。”
又要她背锅吗?她的心不由得痛的揪起,不是她做的事她为什么要认:“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去说服妈妈听我的话吗?”
“你会演戏啊,再说你开口的事,妈妈一定不会拒绝你。”司夜寒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犀利几分,“毕竟,相比我这个亲生儿子,她更喜欢你,不是吗?”
夏之桃早就知道凡是她认定的 事,不管她如何解释,他都是不会相信的,可心还像是压了块大石头,闷闷的。
她开口解释,他不信,却又不肯就这么算了,每次司夜寒都是这个样子。
“算了,随便你怎么想,我不想再解释。”夏之桃无奈的说道。
司夜寒轻笑一声,挑着她的下巴,薄凉道:“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
“哦?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夏之桃敏感的拧紧眉心。
司夜寒却并给她回答,松开她的下巴,自顾自的上了车,独自离开了。
夏之桃站在远处望着车子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也想不出等待自己的还有什么,她微微垂下眸子,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回家了。
吃过午饭后,她接到了江婉的电话,声音有些急促:“之桃,不好了,你弟弟才凑够的学费,在回住处的路上被人抢劫了!”
“啊?!”她的大脑一懵。
匆匆挂断电话,夏之桃便开车去了江婉这里。
“我借钱给他,他就是不收,我打电话给他,也不接我的电话,真是急死人了。”江婉家,江婉坐在沙发上,蹙着眉头说道:“这么倔的臭小子,和你就是一个德行。”
夏之桃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的学费被抢,你是从何得知的?”
“我听他那个同学告诉我的,和他一起在工地打工,我本想去找他,没找到你弟,碰到了他的同学。”江婉为她倒了一杯茶,推到夏之桃面前,安慰道:“你别太担心,他同学答应我帮我约他出来,我们晚上大概可以...”
江婉话没说完,夏之桃便打断了:“我等不到晚上了,你现在就联系他的那个同学,问问我们可以在哪里找到薄轩。”
说着,夏之桃起身,拉着江婉出了门。
两个人开车来到了夏薄轩的工地宿舍。
气温到了38°,铁皮搭建的宿舍里面如熔炉一般,这个时间,他们还在午休。
夏之桃没有进去,而是找了个地方藏起来,很快便见到夏薄轩出现在宿舍门口。
里面的工人来来往往,拿着啤酒,拿着鸡腿,只有夏薄轩出来时,手里还捏着馒头,黝黑的皮肤,身板瘦瘦小小的,和那群男人们一比,十分的突兀。
馒头似乎有点硬,他险些被呛到,在水龙头上捧起凉水,便下了肚子。
薄轩生来就是家境优渥的富家少爷,从小娇生惯养,现在竟然来到这种地方受苦,夏之桃想到这,心都要碎了。
水雾渐渐弥漫上她发眼眶,她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音。
“之桃,别这样,我们过去见薄轩吧。”江婉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夏之桃掏出纸巾擦干眼泪,还没来得及回复江婉,便看到夏薄轩被几个工友叫走了。
他头上的安全帽一把被人扯下,那两位工友指着他的鼻子,似乎和他有什么争执。夏薄轩捡起自己的安全帽,捏着馒头走了。
等夏薄轩离开后,夏之桃才出来问道那几个工友:“你们不是马上就要开工了吗?为什么夏薄轩这个时候出去了。”
“滚蛋了。这个小子不知道得罪什么人,直接被开除了。”男人端详着夏之桃。看着和夏薄轩眉眼有些相似,沉吟片刻继续道:“这小子辛辛苦苦干了仨月到手的工资,还没捂热乎就被抢,听说也是有人故意为之。”
夏之桃听的指尖攥紧,她咬着唇想起了司夜寒早上对她的警告,不是他,薄轩安分守己,怎么会得罪人,又怎么会到了工地都容不下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