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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她伸手想碰,却又不敢触碰那个女人,眸子里满是惊恐与慌乱。
她推着副驾驶的门,变形了,打不开。
她敲打着布满蛛网的玻璃。
“来人呐,救命,帮帮我们!”
她哭着,喊着,但所有动作,都在望见窗外那辆缓缓驶过的车时,为之一顿。
那张从车窗里露出来的脸,是她这段时间,最想见,却又最不敢见的人。
凌宇。
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凌宇看到她了,他皱着眉,视线掠过她扫向了驾驶座。
看不清什么,蛛网密布的玻璃阻碍了视线。
他冷冷别过头,升起了车窗,漠视了她的呼救,如一个旁观看客一样,随着车辆一起,默默离去。
秦奚的心空了,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彻底破灭。
自欺欺人的爱恋,自以为是的妄想,连同她那十年错付的青春,如垃圾一般,一同扔进了回收站,一键清空,再也找不回来了。
救护车与消防来得很快,其实在凌宇离开后也没过多久,但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却是让秦奚度日如年。
她们得救了,但秦奚清楚的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在她身体内死去。
那是......曾经那个盲目炙热的她。
......
医院里,秦奚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暖阳。
秦母撞伤了脑袋,脑子有淤血,医生说了,当时要是再晚个几分钟,搞不好人就没了。
而现在,虽然手术成功,但也不是没有风险,醒不过来,那就是植物人,醒得过来兴许还会留下后遗症。
她还好,骨裂,不算严重,但至少得修养两个月。
律师又来了,站在床边,习惯了的假笑,习惯了的离婚协议。
只是这一次,秦奚没有了愤怒,只有解脱。
她从爱情的囚笼里挣脱出来,冷漠的看着过往那个苦苦哀求,爱而不得的卑微女人。
无端想笑,笑什么呢?秦奚不知道。
“秦小姐,签字吧。”
秦奚没有直接拒绝,拿起协议书,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
各种条款,她看不太懂,只有财产分割这一项,算是看明白了,条件倒也优厚,共有财产全归她所有。
她们是做过婚前公证的,凌家也不会让她拿到什么公司的股份,所以婚前暂且不提,婚后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