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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果然信以为真,让他去了。
他刚走不久,我也效仿。老师问我原因,我讲和阿兵一样。只是我的演技不如阿兵精湛,引得全班哄堂大笑。我以为出不去了,又想阿兵见等我不来,会不会一个人跑去拿花楼子。等他拿了一块钱,卖冰棍的时候会不会给我一块。
我说不出话了,开始支支吾吾。许是我紧张的表情又变得像憋尿一般,老师允许我出去了。
后来去看望老师,说着说着说道了那时候的事。老师不语,只是笑笑。他的老伴说,其实那个时候老师已经知道了我们要去搬花楼子。那时候村里普遍穷,能自己支配一块钱是多么奢侈的事啊。老师理解我们,他包容那时候的我们。
我和阿兵终于在校门口集合了,随即跑向祭奠棚旁。路边倚着墙放了两个花楼子,正好我们一人一个。
我俩刚拿稳,见彤彤来了。她走到我们跟前,指着我手里的花楼子,她说是她的,她早就选好的。
我当然不理,这可是巨款,哪能给她。她伸手指到花楼子一处,给我看她做的记号。我不看,她就伸手抓住了花楼子另一端。
哀乐吹响了,理葬队伍要出门。我让她松手,她不松开。我不去管她,仍要拿着走。她的另一只手抓向了我的手臂,指甲划破了我的皮肤。胳膊上瞬间红了起来,隐隐作痛。阿兵见状,放下了手里的花楼子。走过来,一把推倒了她。她坐倒在了地上,她哭了。阿兵说快跑,我们俩就拿起花楼子跑进了队伍。
送完花楼子回来,她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和阿兵则吃着冰棍,回了家。
直到周五放学回家,我才又见到了她。跟她在一起的,还有她的两个上中学的哥哥。我们相见的地方,在它村村头。会面时间不长,在她两个哥哥的拳脚问候下结束了。后来我知道,她想买一种橡皮很久了。但那个时候,我也已经上了中学。
中学时,在镇上。那时候在学校住宿,到星期五下午上完两堂课才能回家。
住校生骑的自行车,被统一安排放在学校东南角的车棚里。由教务处老师拿长长的钢筋绳一个一个穿起来,末端上了大锁。一般周日晚上夜自习的时候锁上,周五放学再打开。
放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