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终弃吗?”小白兔哭到抽噎的间歇,还不忘问出从昨夜起就一直萦绕在他头脑中的担忧。
啥?她始乱终弃?她都没计较他捡了个大便宜,他倒在这里整出一副被抛弃的“怨夫”模样?“昨夜是个错误,我们就不要计较太……”她打算循循善诱。
她的声音还未落下,小白兔已是嚎啕大哭,那哭花的小脸通红一片,大有哭的晕厥的态势。“贺亦琛,你给老娘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办?”女人已经无语到极致了,他到底还要哭多久啊?
“呜呜,湘湘,呜呜,你,呜呜,要对人家,呜呜,负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白兔终于断断续续的把完整的一句话说完了。
她对他负责?嘎?宜湘一下子一口闷气差点没提上来!他要她对他负责?这种事不是通常是女人哭着喊着要男人负责的吗?怎么到了她身上事情就完全变了另一套南辕北辙的样子呢?她早就该意识到,自己绝对不能喝酒才对!这不,现在史上最悲催最残酷最无语最无力的报应来了吧?
“贺亦琛,你丫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看到男人红着眼睛,抠着手指,像是狼爪下的柔弱小兔子一副委委屈屈悲悲切切哭哭啼啼的样子,她总有种母亲看到儿子不成器的无力感!宜湘使劲气沉丹田,但戾气还是涌上来,忍不住对着缩成一团揪着被角的他大声吼。
“呜呜,湘湘,人家是不是,呜呜,是不是男人,你,呜呜,你昨晚不知道么?”听到这个女人不但不想负责,还瞧不起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小白兔更加愤恨了,那死死扯着被角的手几乎要把那一角活生生给抠出个窟窿来,仰着哭的抽噎通红的小脸,死死地盯着她,大有她若敢说句“不是”就用波涛汹涌的泪水淹死她的阵势。
“乖,你别哭了行不行?”见恐吓无效,女人无奈之下放低了声音,开始细声细语哄着他,心底的挫败感一阵阵袭来,她,怎么就拿他毫无办法呢?难道他,就是老天派来专门折磨她的?就是为了让她发掘自己终究还是个女人的一面?面对着这么一张脸,神马都是浮云呐!
想知道什么叫适得其反?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么?看看听完这句话后的小白兔瞠目结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