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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另一边的权易,是怎样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渺小如同尘埃一般存在的她。
权易就是如此,这么多年都不曾改变过,不能说他玩世不恭,只能说他有这个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资本。
不过,权易的性子太冷了,虽然他总是表现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他那眉眼之间,永远都挂着抹不去擦不掉的淡漠疏远。
所以,求他办事的人很多,但他真正放在心上去办的,这世上除了夏亦初之外,似乎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曾经,她确实不止一次的求过他,她上课要迟到了,她求他帮忙找个理由,省得罚站,明明是那么不想张扬家世的他,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直奔教室,当着老师的面,亲切的喊着她姐姐,吓得老师站在一旁毕恭毕敬,他却只看着她眉眼温柔。
她从小就脾气倔强,因为一句话惹了学校附近的小混混,她求他接她回家,不是怕打架而是怕妈妈担心,他接到她的电话,时速二百的冲到她的面前,把她塞进车里之后,只身一人和一群小混混撕扯,虽然小混混被打跑了,但他却也挂了红,她吓得手足无措,他却笑的如同三月春风,用沾满了鲜血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焦急的面颊。
他特别喜欢看着她局促的站在他的面前,低头求着她的小女人模样,所以无论是什么事,只要她夏亦初开口求他,他权易总是照单全收。
“哎……你还是老样子呢。”权易也不着急,只是玩味的笑,“那我就只有等喽,等你求我。”
“那你就好好等着吧。”夏亦初咬了咬牙,挂上了电话。
“就这么挂了?”顾准鑫没想到,这聊了一溜十三招,最后就这么挂了,当他拿过电话,听着电话里“滴滴”响着的忙音时,真恨不得直接把夏亦初给“咔嚓”了。
“夏亦初,你脖子上长着的那个东西是葫芦瓢么?”顾准鑫气得直磨牙,“你这个不求,那个不求的,你怎么的?要上天啊?!”
“我继续跑步。”夏亦初说着就要往操场上冲。
“哎!你等等!”顾准鑫一把给她拉了回来,瞅着她那倔强的嘴脸好半天,才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你就是把这操场给跑出个坑来有啥用啊?能解决你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