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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武纯儿凄厉的哀嚎,二十几个男人一个轮着一个过,嚣张**的笑声夹杂着女人绝望至极的哭声回荡在整个山林中,武纯儿的手在雪地里无助的乱划,划断了指甲,雪地里浸染了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宋氏和婆子丫头们缩在一起,死死的闭着眼,心里一遍遍念着只糟蹋武纯儿一个就够了,千万别盯上她,希望这次能逃过一劫,等回去再收拾武茗这个小**!
武茗一双沉冷的眸子映着雪地里冰冷的白芒,看见那些土匪一个一个压到武纯儿身上,又一个一个起身,武茗的心中没有丝毫快意,因为这一点点伤害,远不及她曾经所受的十分之一!
她只等着,等这些土匪玩够了之后,然后一刀砍下武纯儿的脑袋。
恶人终究要靠恶人磨,武茗不会对武纯儿和宋氏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如果这一世她敢掉以轻心对她们有半分心软,那现在,躺在那些男人身下的,便是她。
这些人,只有一脚踩死,才能永绝他们算计她伤害她的可能!
害过她的人,她不会再给他们任何翻身的机会。
护着她的人,她要他们平平安安无人敢欺!
武茗抬头看着清冷的月光,此时春荷应该在客栈里睡着了,而武霄云,应该在军营里看着兵书吧。
总归这一世,她在乎的人都还平安无事。
以后等春荷到了及笄之年,她便给春荷许个好人家,让春荷安安稳稳快快乐乐的度过她本就该顺遂的余生。
而武霄云,凭他那一身武艺,没有重伤拖累,不日定会成为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成为爹爹最器重的左膀右臂。
武茗的思绪忽然顿住,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武霄云的武艺不说数一数二,但至少不是土匪莽夫能比的,况且上一世武霄云还带了大队兵马前来剿匪,照理区区二十几个土匪怎么都不至于将武霄云伤到重伤难愈的地步,但武霄云确确实实是因为被匪徒重伤导致身体衰弱。
明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这其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风寒发作,武茗抑制不住的捂嘴轻咳了一声。
已经享受过一遭,正背靠大树笑着欣赏武纯儿痛苦表情的刀疤脸耳朵忽然动了动,下意识站直了身体,危险的眯起眼睛,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