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你来采可以吗?”
布丁用力点头:“好的!交给我吧。”
上午布置了三组力量训练,十点钟整,所有人来到球场集合,在教练的带领下开始进行分项的技术练习。
布丁看上去非常兴奋,端着相机乐此不疲地在给这些大男孩们抓拍精彩瞬间。周赧然一个人在边界线外找了块安全区域席地而坐,视线始终追随着场上纪斯昱的身影,大脑渐渐放空。
对闻野的采访进行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周赧然计划利用吃完午饭后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完成剩下的采访。
纪斯昱这里她却找不到任何突破口,完全无从下手,她根本想不通纪斯昱为什么会对她,或者说对媒体划开如此强烈的防线。
难不成心理学界还存在“媒体恐惧症”这种病吗?
对闻野的采访比周赧然想象中要顺利很多,这个在Cuba赛场上一度让对手闻风丧胆的“三分王”只是表面看起来高冷,接触过程中几乎有问必答,虽然话不多,不像池漾他们那么开朗,但周赧然能看出来他已经在竭力配合自己。
下午的训练从两点三十分的滑步练习开始,共计两个半小时,五点整以四打四半场进攻的团队练习结束全天的训练任务。
布丁利用这几个小时成功和大家打成一片,形成鲜明反差的是全程抱着笔电坐在场外异常沉默的周赧然。她把对闻野的采访大概梳理了一遍,其余的时间都用来观察和思考纪斯昱这个人,甚至都把思维从“媒体恐惧症”发散到了“社交恐惧症”层面。
大男孩们换完衣服三三两两勾肩搭背从更衣室出来,布丁自费买了一箱咖啡,等在通道里给大家每人发了一杯。轮到纪斯昱的时候,那人两手抄在裤袋里,肩膀轻轻往后一闪,避开布丁送上来的手,低下头冷淡却也不失礼貌地说:“谢谢,不用了。”
然后就擦着旁边周赧然的肩膀目不斜视地走了。
布丁转过身,瞪着纪斯昱离开的背影说:“这哥太酷了!”
周赧然对此已经见怪不怪,耸耸肩接过布丁手里刚被拒绝的咖啡送到嘴边喝了一口:“的确,酷得要命,完全不食人间烟火啊。”
“但是他不接受采访可怎么办呀?”布丁皱着眉头小声嘀咕,“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