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他吧。无奈,叹气,只能看着他离去。
莫如砚刚走不久,便听闻一丫鬟恭敬的道:“奴婢给黎宰相请安。”
南烟芜有些欣喜。九歌来了。抬眸,只见一人一袭白衣,修长身影,如树玉立,双手背在身后,正缓缓踏步,款款而来。
走进了些,南烟芜便能看清那张出尘的脸了。俊美的五官狭长的眼,超然物外的气质,似是万年不变的漠然的表情。宛若不食人间烟火,风采卓越。
黎九歌在榻前伫立,看着南烟芜仍旧渗丝丝血迹的伤口,微微皱眉,轻启薄唇,声音温凉如玉:
“还好吗?”
南烟芜轻笑,他还是那般,冷淡的性子。
“我还好啊,九歌,好久没见你了······”
黎九歌拂了拂白色的长袖,在一旁坐下:“又说胡话,前些日子你心情不好,王上还让我来陪你。”
南烟芜撅嘴冲他做了个鬼脸。只有在这个人身边,自己才可以完全放松,毫无戒备。活得像一个天真的孩子。
活过一世、死过一次的她,真的好怀念在九歌身边的日子。这一世,她会倾尽全力,护他平安,让他远离国家间的纷争。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待着,即便不言不语,只要有他在身旁,南烟芜就觉得安心异常。
另一边
南郢已经知晓了事情的始末,勃然大怒。却碍于萧缜,不好发作。只因萧缜随口一句“此事还应当让烟芜公主来断夺,毕竟,她是被害之人。”便将这事儿搁下了。
而萧缜见莫如砚不在身边好一会儿了,正要出去寻,却见他慌张的回来,似有心事。
萧缜皱眉:“你怎么了?”
莫如砚掩藏好自己的情绪,淡淡的答道:“没事儿,殿下莫担心。”
萧缜轻吁了一口气,嘱咐道:“以后不能离我太远,这里不比在自己国家,人心叵测,处处玄机,小心为妙。”
“是。”
萧缜忽然眼带笑意,充满玩味儿的说:“你觉得这西凉公主如何?”
莫如砚恭敬地俯身拱手:“恕属下愚钝,不知殿下说的是哪位公主?”
萧缜伸手扶起莫如砚,自带风雅,“当然是西凉的大公主,这女人有趣得紧啊,真是个奇女子”。
莫如砚起身,嘴角微微的一抹笑,“是。”
“她,的确……只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