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轻轻笑了，“马上不是了。”
“不重要。”盛霆琛扶起她，“你要跟我合作吗？”
*
公用电话亭。
沐沐该午睡了，江拂晓才舍得结束通话。
赵元来时，就看到江拂晓盯着电话发呆，再看到江拂晓手上缠着的纱布，忍不住骂：“江拂晓，那畜生又对你做了什么？”
江拂晓苦笑，递给他包，“元哥，这是我所有的积蓄，十万。我跟薄丞渊提离婚了，不知道他会发什么疯。这钱你先留着，沐沐要有什么事，就辛苦你替我跑一趟。”
“江拂晓，你陪我待会吧。”
赵元来的路上买了包烟，看到江拂晓被曝出丑闻，原本气势汹汹想问。
可一见伤痕累累的江拂晓，就只想骂薄丞渊。
现在看来，这应该是因为江拂晓提了离婚。
“元哥？”江拂晓不解，“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赵元仔细地收好钱，笨拙地安慰，“就你做替身的事，没事，别人误会你没关系，沐沐不会，我也不会。”
替身？
江拂晓拿出手机，果然是她给迟心妍做裸
替、险些被蒋陆揩油那次被添油加醋报道出来。
她明明是受害者，却成了评论里不知检点的薄太太。
“江拂晓，别看。”赵元抢过手机，“既然你提了离婚，你住我那吧，我可以照顾你。”
江拂晓摇头，“元哥，我不想害你。”
深呼吸，她看着真挚的赵元，还是说出了自私的话，“而且，比起自己，我更希望沐沐过得好。”
“我明白了。”
赵元无数次谩骂薄丞渊，可他又拿什么去对抗大名鼎鼎的薄总？
只能替她顾好沐沐。
迟心妍住院，她还得赚钱，等赵元离开，赶到打工的咖啡厅。
下班后，江拂晓在试衣间换衣服，听到几个同事在议论她。
脏。
不要脸。
配不上薄丞渊。
……
江拂晓站在隔间内，静静地听，从难过到麻木。等到她们走远，她才面无表情地离开。
站在十字路口，她突然不知道该去哪。
如果不是怕薄丞渊迁怒沐沐，她很想带沐沐离开是非，好好生活。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她回神，看到是赵元，莫名紧张。
“元哥？”她忐忑地问。
赵元喘着粗气，“拂晓，你三婶说，找不到沐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