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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幽蓝的天空和刷刷而过的雪花,像有人不停的往空中抛撒蒲公英一般。
室内外的温差让玻璃窗上结了一层细密的水汽,薄薄的一层,雾蒙蒙,让人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砰!”一声巨响,门被推开,一个跌跌撞撞的男人打破静谧。带着外面的寒气。
何曼被这吵闹的声音吵醒。但没有动,借着窗帘缝隙里透出来的零星光点,看到一身肃杀的模糊暗影。
那道暗影跌跌撞撞压过来,下一刻伏到她身上,叫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突然像一只暴戾的猛兽,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大力揉捏她的肌肤,一点也不怜惜,他的呼吸粗重,伏在她耳边,混着酒气醉人。
两人开始最原始的交缠。她热情而生涩的回应他。她将脸埋在被子上支撑。
他一双大手扯着她的发揪起来:“你想死?”
明明是处在情yu中,却听不出一点情yu的靡靡之音,反倒觉得这道呵斥锐利的让人难受。
何曼咬着唇,咬出一丝鲜血。
“怎么今天成了哑巴?叫我!”
他越来越粗暴,某个地方涩疼,何曼强忍着痛低低叫了一声:“钟定~”
钟定听到她的叫声,冷哼一声退了出来。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你真令我恶心!”他擦了擦自己,重新穿上裤子,歪歪扭扭出去了。
何曼也觉得自己恶心。起身进了浴室洗了洗。水是温的,但她却觉得冷,刺骨的寒冷,从脚底凉到心里。
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他在粗鲁的亲昵过后,去书房,不留宿。无声的向她宣告,他的世界,她一辈子都别想踏入。
看着镜中的自己,何曼有些恍惚。他和她生活三年了,这三年来,他可曾真的对她一丝的感情?
钟定,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爱她。所有人都骂她,说她是疯子,也许是。她爱他爱到没有了自己,这样的她原本就是个疯子。她知道他永远不可能爱上她。她不应该祈求更多,她只想就这样和他在一起,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第二日,钟定起的很早,他坐在客厅沙发,见她才出来,放下报纸,讥讽道:“真当自己还是何家千金?”
何曼已经麻木了,并没将这句话放在心上,转身进了厨房。
钟定见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