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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那人抱着头硬是等他们两个打的累了后露出一个干涩的笑容。
在通道里偶然回头看到这一幕的琅邪不禁有点佩服那个的家伙,只有两米零五的身高让他看上去很像一个巨人,但是这个人却能在一阵密集打击下保持强盛的生命力,这让琅邪有点好奇,怜悯?绝对没有,在琅邪的辞典里找不到这个词语!因为对敌人存有怜悯之心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伤害,而对朋友怜悯,那更不是一种关爱的表现,而是潜在的蔑视。
一个穿耳环的学生手里拎着一个空啤酒瓶朝那个对他傻笑的家伙,“早知道你小子能挨打,今天这个就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手一扬,一瓶砸在那人头上,那人有点痴痴的看着砸他的人,再迟钝的摸一摸自己的头部,张开手一看全部是血,竟然又笑了。
“还笑,真能打,老子就不信打不死你!”一个手臂上纹着一把红色斧头的家伙跳起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回旋踢,正中那个头上还在流血的人的下巴,那人脖子被踢得一歪飞向一边,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
站着的一群人一阵得意的狞笑,那个纹斧头的家伙大声道:“老子可是学校跆拳道的主力,这一下踢下去不躺个把星期是绝对爬不起来的!敢看老子的马子,真是找死!”当他以为那个傻大个起不来的时候却要发生了意外,当他打完大口喘气的时候对方还是傻不拉咭的站在那里,除了头上那醒目的鲜血告诉别人发生了什么,他脸上还是无所谓的样子。
这小子还站的起来,不就是长的高点吗,不至于把。那帮人被彻底弄火,打算群起而攻之,这个时候琅邪站出来大声道:“住手!”那些人见有人做出头鸟,马上停下回头看看这个不懂规矩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人阴阳怪气道:“呦,还有人见义勇为挺身而出了?怎么,小子,打算岔一腿?!琅邪抬头望向那个说话的人,随意道:“没有什么,只不过他是我的朋友,想怎么样你们说出来看我是否能做到!”
听见有人会说他是朋友,那个挨打的人身体明显的一震,有点感激、迷茫的望着琅邪,优雅,高傲而镇定,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甚至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