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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里看了过去。
薄安安不由自主的抬眸看去。
怔住。
狼狈又难堪。
是薄一心跟纪时谦来了,他们一个英俊挺拔,一个美丽温婉,站在一处光鲜亮丽宛若一对璧人。
薄一心哭得梨花带雨,装腔作势呜咽着,把柔弱悲戚演得淋漓尽致,“奶奶......孙女不孝来晚了,还叫半个外人给你守灵。”
薄安安暗自一笑,这货色不进演艺圈真是可惜了。
她看着对方在一片吊丧白衣里的靓丽打扮平静回道:“你是挺不孝的。”
“薄安安!”薄一心碍于身边站着纪时谦,端住架子没发火。
可在看到纪时谦的视线落到薄安安身上时,她心里的火却已经烧起来,“时谦,这是我......我爸在外留下的私生女。”
纪时谦清冷地淡看了她一眼,眉心深重又冷漠的蹙起。
他没想过,跟自己睡了三年的女人竟然还跟薄一心有这层关系。
但随后,纪时谦的眼里便只剩下了满漫无边际的淡漠和疏离,看薄安安像看一个陌生人,“是吗,让一个出身卑微的私生女跪在奶奶灵前,不嫌脏吗?”
薄安安的脊背挺得笔直。
垂在身侧的手攥紧,紧的几乎能掐出血痕来,她抬头冷冷的扫向薄一心,即便是跪着,气势也没有弱半分,“她干净让她来守怎么样?可您的薄大小姐千金之躯,哪舍得自己跪?”
薄一心狠的咬牙,可面上却分外悲伤,一副被冤枉的模样摇头解释,“不是的......时霆,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的腿受过伤,再跪下去一定会坏掉的。”
纪时谦垂眸给她擦眼泪,暗沉的眼眸里尽是温柔,“我知道......乖,不哭。”
说着,他拦着薄一心送她回房间,眼里全都是薄一心。
薄安安自顾自跪着,一眼没再多看,举目皆空。
什么郎才女貌,分明就是豺狼虎豹。
深夜,灵堂只剩下静谧,其他人都已经熟睡,只有薄安安还在守夜。
烛光燃起星火,却一点也暖不起来。
她眼眶红红,想到奶奶的好悲从心起,无声地在空无一人的灵堂里掉了几滴泪。
忽而腹部应景地传来一阵刺痛,她咬牙按了按,面白如纸。
这几年薄安安几乎把避孕药当糖吃,娱乐圈生活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