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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北城所有的医院拒收她母亲。
他还说这是她应该要做的,因为这是她谎称自己可以捐肾的补偿。
她自嘲一声,突然就笑出声来,她当年为何要爱上他。
心中再不愿,再不甘,可过了中午,她还是来到了医院,病床上的那个女人气色很好,一点儿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本以为昨天能让你做手术的,没想到你的命可真大,居然让你逃过一劫。”看到余惟站在那里,余琳一脸阴狠。
她都安排好了人,让余惟死于这场手术。
奈何这个女人命大。
见余惟还是不说话,她转了转眼珠说:“我想喝陈塘巷里面的那家永和豆浆。”
余惟皱了皱眉头,陈塘巷实在是太远,这一来一去要两个时辰。
“这家太远了,你换一家,回来豆浆都凉了。”
余琳瞪了她一眼,“让你去你就去,我想喝,喝不到我难受,怕凉你连着砂锅一起带回来不就行了。”
她这分明就是想难为自己。
余惟刚想开口,却被余琳打断,“你到底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就告诉南浔了。”
“我去。”
余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而身后的余琳是一脸奸计得逞的笑意。
余惟,你以为你逃得了,哼,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
等到余惟回来,天都快黑了,她赶紧跑进了房间,刚好看到叶南浔和余琳在说话。
见她进来,叶南浔冷冷道:“现在才来,看来你是不在乎你母亲了?”
余惟喘着粗气,他以为她刚到。
余琳笑了笑,“南浔,不能怪妹妹,是我嘴馋,不知道吃什么,让惟惟给我买吃的去了。”
“惟惟,你给我吧。”
余惟走过去把豆浆放在桌上,叶南浔看着她带着帽子的模样,不免有些觉得碍眼。
“都到室内了,戴着帽子干嘛?看着碍眼,摘了。”
余惟摇了摇头,其实头发掉的也不是很严重,只是她心里总是难受,总觉得头上秃了好多。
不知道说什么,她识趣地低下了头,鼻腔里突然有异样流出,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两道鲜红已经滑落。
她急忙擦了擦“对不起,有些上火。”
就在两人说话之间,余琳动作飞快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小纸包倒在了豆浆里。
她正想要往出走,余琳脸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