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吹弹可破的肌肤若隐若现,几绺湿发搭在额间,樱桃般的小嘴极具诱惑。
慕北逸半披着大披风,露出精致修长的锁骨,一身肃白,静坐古琴前,用好看的手指抚过一根琴弦,“我救了你,你该怎么报答我,凶手?”
最后两个字咬的极重,吓的莫祁言打了一个寒颤。
“我…让府人给你送来黄金百两……”
嘴唇一阵撕裂感,刚刚被瓷瓶划破的伤口又裂了开,血丝沿着嘴角滑下来,祁言微微垂眼,稍长的发丝挡住了眼睛,徒增凌乱恣意的美感。
慕北逸的星目瞬间被血丝吸引过去,紧盯不放,仿佛盯准了猎物的猎豹一样危险。
白玉雕的容颜,雪玉般的面孔俊美无俦,此时黑眸却如一汪幽潭,深不见底,他眉宇间散发出一股无形的肃杀之气,让人望而生畏。
察觉到眼前男人的异常,祁言用袖子抹了一把嘴唇,模糊的红色在下巴漫延,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四处躲闪。
“出去。”慕北逸声音低沉。
祁言不仅不出去,反倒还快步踱了过去,坐在他对面,两人之间隔了架古琴,深棕木纹上还印着隐隐龙纹,看着便价值不菲。
“我不是凶手。”祁言解释道。
她认为她有必要给他解释清楚,若是被权势浩荡的北冥王误会了自己是凶手,恐怕日后便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慕北逸用极净的白纱裹住一根琴弦,轻轻的擦拭过来,不语。
“你可信我?”祁言有点着急,问了出来。
慕北逸手指一顿,抬眼看向祁言,“你说呢。”
这时,祁言才发现他的眼底猩红,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祁言才反应过来,刚刚慕北逸叫她出去,怕是有原因的,而她却自投罗网。
慕北逸抬起祁言的下巴,看着祁言光洁精致的小脸,满眼仿佛便只有这娇艳欲滴的红唇,却是嘴角微挑,有点恶作剧的意味,“刚才不走,现在晚了。”
话音未落,俯身便给了一个极为霸道的吻。
不知是她的唇,还是她唇角的血,竟给他如此致命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靠近。
力道过大,使得莫祁言不禁反拥住男人的腰。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