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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瞬,他冷笑着说道:“疯子,果然是疯子。来人,给本总管割了他的舌头!”
“你割了我的舌,难道就能堵住这天下悠悠之口?牢里的这些人呢,他们的舌头,你也要一并割么?”男子戏谑的声音透了丝笑,似乎漫不经意。
牢头早已吓得**尿流,慌忙跪下,磕头如捣蒜般求饶道:“小的什么都没听到!小的什么都没听到!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与李密同来的几个宦官也都惊出一身冷汗,跪地求饶,脸如死灰。桓棠只觉好笑,假意嗔怪道:“诸位公公这是做什么?你们这是中了那疯子的离间之计了。疯子的话如何信得!”
李密这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将几人踢开,骂道:“蠢材!蠢材!都给我滚!”
“是是是!”那几人忙道,逃似的奔出牢去,才出了狱门却又被叫住:“先回来!去把他的舌头割了!”
“是!”几人应声而去,人人脸上皆笼着种死后重生的恍惚。那男子沉着如昔,仍不忘与桓棠说笑:“娘娘啊,我为了你可是揽火上身了,您看要怎么报答我,嗯?”
桓棠置若未闻,只平静注视着神色阴冷的李密。那阴郁狠戾的内务府总管亦在看着她,如同苍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给娘娘两条路,一么,侍奉死囚。二,在白绫与鸩酒之中选一样。”
“有什么区别么?”玉手纤纤抚上案前小巧精致的金镶玉酒杯,她抬眸含笑,模样娇柔惹人怜爱。
谢氏本生的清冷,虽则绝色却总是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疏离,李密何曾见过她如此模样,当即心头乱跳。
按耐下心底隐隐的欲望,李密笑道:“自然。若娘娘把那些死囚们伺候的舒服了,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
“那还是公公帮本宫选吧。”
似乎认真思考了半晌,她笑道。
李密脸上闪过一丝猥亵,凌厉掌风迎面而来,“那奴才就却之不恭了!”
事发突然,桓棠飞身一避,翻飞的宦官衣衫呼啸着擦过她的脸,有些微**辣的疼。桓棠避于墙角,巧笑倩兮地道:“公公,您这是做什么?”
心中却是微讶,这阉人好生狠辣的功夫!那一掌若是拍在原主这具小身板上,只怕她是不废也得瘫了!
眼角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