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酒水都是陈经理负责,他当然逃不了干系了。”
“哦,那你叫我来干什么?”沈浪问。
“假酒确实是陈子阳进货的,不过他是不是真被骗了,还是串通一气,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就是把假酒退回去,公司里面账上的流动资金都压在酒上面,一天也耽误不得。”
金香玉随手推给他一杯酒。
沈浪没接这酒,这是条浑水沟,谁淌谁傻。
“金总,我就是个服务员,充其量帮你看打打下手,餐厅高层的事我又不懂,还是让阳哥跟你走一趟吧。”
“我是给你个感谢我的机会哦。”
“谢你?”上你还差不多吧,沈浪心说。
金香玉缎子面儿旗袍,更显的皮肤光滑白皙,二十九岁的年纪,不嫩不老正是最吸引男人的时刻。
“陈子阳进的这些假酒是丁豹的,也就是那晚打你一酒瓶子的豹哥。”
“你说那件事啊,呵呵,我早忘了。”
“为什么?”金香玉一愣,在他眼里,沈浪虽然看似其貌不扬,实际内有城府,是个做大事的男人。
实际上,沈浪挨了豹哥一酒瓶的事,早忘了,他想报复谁,不可能让那人活到第二天。区区一酒瓶而已,比起枪林弹雨差远了。
金香玉忽然发现,自己又不了解这个男人了。
半晌,金香玉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到沈浪背后,俯身靠在沈浪肩膀上。
这个动作太过于诱人,后背被温暖贴着,那种如痴如醉的触觉可想而知。
“小帅哥,你猜我以这个姿势跟你说话,那边,会不会被别的男人看到呢?”
沈浪往酒库方向一瞥,只见,陈子阳直勾勾地盯着这边,一个眼神的交流,沈浪哭笑不得。
金香玉有一句话说对了,陈子阳是个阴险狠毒的人,现在又摊上了假酒和飞单两件事,必然以为是沈浪搞鬼。
“金总,您这一招玩了三次,有意思吗?换点新花样吧。”沈浪也不躲着了,直接转头,贴着金香玉的脸说。
“招不再多,管用就行。即便你没出卖陈子阳,我也要对他下手,你说他会把这笔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