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隔着网,喊:“张念,你拉球不许太用力,我拉不回去啊。”
有时候,我们的教练也会带着幽默批评她:“舒博士,怎么连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好呢?”她就会找我开小灶:“张念,我这个动作为什么总是做不好呢?你说,我是哪里出问题了?”
所有这些过去并不是很特别的情景,我现在总是能很清楚地一一回想起来。
练完球后,我们经常一起回学校,也时常一起吃饭。
在回来的路上,特别是下了公交车,从校门口一路往食堂走的时候,在夜色中,慢慢穿越着各种树木丛林,花坛小径,俨然如梦境一般浓郁的校园,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心。
三个人的时候,陈博瑞和她有说有笑的,各种玩话,我则默默地走在她另一侧,不怎么说话。我就是这样子,人多的时候,总是选择沉默比较多。
偶然,有几次陈博瑞没有练球,我和她两个人回来的路上,我那几乎是天才般的讲故事的能力,总会让她很意外,然后不说话的人就变成了她,她显然很喜欢听我讲故事,根本不愿我打断我。
我和她说我看过的古希腊神话的故事,小时候外婆讲给我的故事,甚至讲我看过的电影,我根本不会因为她是研究生,或者这些故事她可能听过而胆怯。即便她是研究生,或者听过这些神话故事,我依然会讲得让对方觉得很好听。
我的记忆力真的很好,想一想,我143的智商呢!那些我仔细用心读过的书或者听过的故事,我描述起来,细节丰满,栩栩如生。
有一次,她笑着对我说:“张念,你是不是在女孩子面前总是这样子滔滔不绝地讲故事呢?”
我哼了一声,说:“那要看本少爷我高兴。”我用这种模棱两可的方式,避开了对她问题的直接回答。实际上,我就只是在她面前才会说这么多话,至于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我和陈博瑞都很珍惜在大学最后的时光中,能有一个这么可爱美丽的学姐一起学打球。只不过,陈博瑞是把舒静和当成十分敬仰的研究生学姐来尊重;而我除了敬重,我总是有意无意地想保护她,不管她为此怎么生气,我从来不叫她学姐,我叫她静和,有时候也叫她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