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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坐着司马彦和司马元,司马耀和司马允。四目相接处,冒着火花。
青蓝色的背影伏在地上:“是儿臣的错。”
“父皇,你就饶了四哥吧。他这也是情急之下,才”司马元跪地。
“七弟!”司马彦忙打断他的话。
皇者威严的声音响起:“什么情急?”
“父皇不知,四哥是为了那个叫如月的侍女才闯的内宫么?”司马锦白眼一翻,说道。
“混账!你堂堂一个皇子,竟为个侍女如此失态!”
“儿臣知错,愿接受一切惩罚。”
“不用,把那个侍女给我带过来。”
司马元低头:“如月她已经死了。”
司马锦讥笑:“她没死,她命硬着呢,你这么担心她,可人家却在三哥的殿里好好呆着呢。”
正说着,殿门被推开。大大的殿门下,立着小小的身影。“四爷。”如月心内着急,步伐却蹒跚,一走一跛。她早上刚清醒过来,就照顾她的侍女说就今天司马玉遇到大事了,打听到他的位置,她就赶忙跑过来。
看着她一步步走近,司马玉觉得这一瞬间,自己什么都不想要了,愿意用一切去换她的平安。他的唇角露出笑意。
看到司马玉伏在地上,如月也连忙跪下。第一次见真正的皇帝,那个掌管天下人命运的人,统治华夏五洲运筹帷幄的人。如月心里有点害怕,那是多么严厉的人,不知是自己老板功力的多少倍。
“你就是如月?”
“回皇上,正是民女。”如月努力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表情,惹了公主都把自己害成这样,如果惹恼了皇上那还了得,脑袋铁定要搬家了。尽管膝盖上缠了纱布,但是擦伤结的痂摁在地上,还是疼的她直咧嘴。
“你知不知道老四因为你骑马擅闯内宫?”
“民女不知。”她睡了一天,完全不知外面的状况。最后的记忆,就是那只大猎狗近在眼前的獠牙。她惊讶地扭头看向司马玉,原来,他来寻过她。
“你扰乱宫廷秩序,弄伤公主,该当何罪?”
“公主受伤也并非奴婢所愿,如非公主烫伤奴婢,奴婢也是万万不敢动公主的。”
“哼,你还强词夺理。”
如月伏地,形态谦卑,可声音铮铮如铁:“恳请皇上听民女一言,天下万民皆是皇上臣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