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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掀起一抹讽笑,“带我去。”
沈家隽忽然有些烦躁,“予念,事情都已经过去三年了,你就不能别一直眼睛长在后脑勺上行么?”
“三年了,我怎么也该去祭拜一下这位昔日的……情敌吧。”舒予念抬步向外走,“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
她走到办公室门口,沈家隽一把走过来拉住了舒予念的手,“我开车带你去。”
当舒予念站在墓碑前,看着上面的生卒年月(19911213—2012423),惊惧的摇头,刚才打开门的女人活灵活现展现的容颜,和墓碑上的照片合二为一。
“她没有死,这墓碑是空的。”
轰隆一声,头顶辗轧而过滚滚的闷雷,瓢泼大雨说来就来,顷刻间就如同是爆竹声噼里啪啦的砸下来。
“宋雅死了,墓碑都已经在你面前了,空的?你想要掘坟?你难道连她死了都不想叫她安宁?她三年前就跳楼死了!因为她失去了自己的子宫,她没办法承受,所以她死了!跳楼死了!”
沈家隽紧紧地攥着她的肩膀,雨水打湿了男人的头发,发丝都湿漉漉的贴在脸上。
一道闪电凌空划过,如同走动的灵蛇。
舒予念忽然笑了一声,打掉了沈家隽的手,“死了就死了,没死就没死,她的子宫是自己作没的,就算是跳楼也是她自己选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家隽,别一边说爱我,可是一边却口口声声都是在为了她声讨我,三年前我就已经说过了,车祸跟我没关系,你不信就算了。她如果真的死了,我也不想做你的备胎。”
雨水彻底模糊了她的面容,她握紧了手指,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这一次,沈家隽没有追出来。
走到墓园门口,舒予念先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降下车窗,远远地看着朦胧雨幕之中,一个孑然的身影傲然屹立,任凭大雨冲刷了两个小时。
比起来他追她出来,这样的沈家隽才是真实的,可是她的心却是一点一点的,变冷。
舒予念感觉到,和沈家隽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件事情,仿佛已经进入了一个冷冻期,他没有再对她有任何亲昵的举动,只是她每天定时放在他书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每天也会定时出现在文件粉碎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