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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
明圣帝虽用询问的话语,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他声线浑厚,不怒而威,扫视着众人。
“臣女旦凭皇上做主。”黄尘烟颔首行礼,林润玉那坚定许诺的模样刻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孤独许久的心有些撼动起来。
“臣谢主隆恩。”
一切已成定局,即使太后再面如土色,也已是不能挽回,这江山,这朝堂,做主的终究是那个穿龙袍的人。
寿康宫正殿,太后倚着簇锦团花的软垫,阖着眼睛,手上尖利的护甲像那匕首的刀刃,在檀木扶手上滑动,发出刺啦刺啦令人竖起毛孔的声音。
身旁的白嬷嬷跟了她几十年,何尝不知道太后这是气得不轻,她用羽鹤织金扇给太后缓缓地扇着风,有些不怠道:“太后娘娘,您可别气坏了身子,皇上那头想必也是敬重着您的,要怪只怪娉婷小姐不争气,没能把握住太后娘娘给她的机会……”
太后冷哼一声,睁开布满皱纹的双眼,她年岁已大,情绪更是比年轻的时候还要反复无常,常常让贴身的下人战战兢兢,就连白嬷嬷这样陪嫁起就伺候着的老人,也不得不每天打着十二分精神。
“那个不中用的丫头,真是白费哀家的一番筹谋!我白家出色的女儿也不稀缺,她这头灭下去,自然有新的长起来!”
白嬷嬷点头称是,附耳低声道:“娉婷小姐这会子还在殿外跪着呢,说要见太后娘娘您……”
“见什么见,宫外养的到底比不上宫里的懂事,没规没矩地尽给白家丢颜面,她既属意林王世子,那就跟着去做妾吧!”
太后的音量不小,白娉婷隔着殿门在外头听的一清二楚,她苍白着脸,跪坐的身体也打颤起来,太后不插手,她便注定了是做妾的命运,她向来心高气傲,在皇权面前,却也不得不低头而已。
漆黑的暗房里,四面无窗,只一盏昏暗的油灯放在桌角,散着微弱的黄光。
夏晟卿跪在冰凉的漆石地板上,他上身赤裸着,后背前胸都爬着一道道蜈蚣一样的疤痕,触目惊心。
啪地一声,三指粗细的皮鞭重重落在他挺立的背脊上,顿时渗出一道血痕,空气里滑动着阵阵鞭声,不断抽打着夏晟卿的身躯。
“还记得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吗!记